你們要去哪裡找?”

三個少女黯然對視,她們知道的,除了新一留下的血跡,沒有任何線索。但是……如果讓她們在那個房間裡待著,什麼都不做……

“下車,你們兩個,我來送她們去。”男子沉著冷靜的聲音。

車裡的兩個人回頭,同時脫口而出:“長官!”

赤井秀一向他們走來,向唯諾點頭致意:“對於他們的去向,我似乎有了點頭緒。”

……

“啪!”

“現在我沒空陪你玩!”黑羽快鬥夾住一張飛來的塔羅牌,冷冷說道。

“真是兄弟情深啊,不過,我跟你玩定了!”波本微笑,一張牌又飛了過來,趁著快鬥閃避的時機,他乾脆地取出一把精緻的手槍,對準快鬥,“最好不要動,怪盜基德,子彈可不比紙牌。在你轉身的那一瞬間,我可以精確地射中你的第三根肋骨。”

快鬥面對槍口,面無表情:“這座公寓外也有你們的人吧?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同伴的情況。我不明白的是你拼命留住我是什麼意思?”

波本冰冷的目光,忽然一顫。

“當然要阻止你,以你這種身手,很多計劃會被破壞掉的。”

快鬥露出怪盜基德完美的微笑:“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以飛快地兩臂交叉,雙手的十指各夾四張撲克牌,雙臂一揚,只聽如同風嘯般的聲音響起,八張撲克牌以驚人的速度向前飛去。

波本微微吃驚,哼……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沒有時間多想,立刻向旁邊撲倒。

“撲!撲!撲!”在他躲開的地面上,八張撲克牌齊齊插進堅硬的石階。

波本反應很快地抬起手臂——

“砰!”

是裝有內建消音器的手槍短促的悶響,快鬥緊蹙著眉,敏捷地向後一躍,躲過那發子彈,又是兩張撲克牌飛過去,波本還未站起,無法躲避,兩張紙牌擦過腿部。

快斗的最後一張紙牌飛過去,打掉了男子手上的槍,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真是感人的兄弟情誼……”波本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或許……你是對的吧,明裡。”

不……不會的……不會是工藤的……

白馬探的手緊緊握住那根鐵管,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叫“聽從誰的命令跑到這裡來”,工藤要是說出這樣的話,那不就和他們是一夥了嗎?

他正在自我安慰,琴酒的聲音又不可抵擋地傳來:“工藤新一……看來,你已經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什麼?

“既然你知道了,那麼就聽從我的命令。”工藤新一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寒冷?

探慢慢地探出頭去,當看到那熟悉的影子時,他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工……工藤……

“是,先生。”琴酒的口氣變了。

“是,先生。”伏特加的口氣也變了。

新一冷笑起來:“我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vermouth,你眼睛的顏色,應該不是冰綠色的吧?或者我應該叫你——”新一的聲音愈發寒冷——

“苦艾酒”冷冷地笑,“她”撕下偽裝——

“雨宮星。”

琴酒冰冷的眼有了一瞬間的顫動,伏特加慌忙叫道:“大哥……”

“我……居然沒有發現。”琴酒慢慢地說。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星的眉緊蹙。

“是的,我就是這種人,很吃驚?”新一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

“沒錯,”星的聲音在顫抖,“工藤新一,你讓我有了想揍人的衝動。”

新一笑了,笑聲低沉刺耳:“是嗎?憑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