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如刀子一樣冷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沙啞,“先是……殺了我,現在還殺了他……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眼看著她又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地上氣若游絲的少年分離睜開眼,身體不能動彈。

“住手……不要……”

虛弱的聲音喚回了少女的一絲理智,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個人也傷了你……”

“不能……不要……”快鬥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再一次昏了過去。

門口又是一陣響動,服部平次和白馬探衝進來時,只看見一個黑影從視窗跳出去逃走了,房間裡唯一站著的少女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們:“帶……帶工藤……離開……來……不及了……”再說不出多餘的的話,纖弱的身軀也癱倒在地。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真的看到的時候,兩人依舊幾乎崩潰。

“剛才那位小姐,她說什麼?”白馬探扶起自己的老對手,震驚的看著同自己前來的服部平次。

什麼來不及了?

“糟了!”平次馬上反應過來,他一把架起新一,把他背到自己身上,然後又衝過去,以驚人的力氣把少女抱起來,同揹著黑羽快斗的白馬探踉蹌著衝出阿笠宅。

身後,五彩的流光衝上天際,綻放出華美的一幕,照亮了大半個天際。剎那芳華後,又頹然隕落,歸於虛無。

雨宮星趕到醫院的時候,只看見兩個少年一黑一白形成鮮明對比的坐在手術室前。

“喂!”他隨便拉起來一個,看著亮著紅燈的手術室,“你們說工藤出事了……他在裡面嗎……”

“不……”白馬探別過頭去,“他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

“不要問了!!”一旁服部平次怒吼著站起來,雙目通紅,“你還不明白嗎?你看不明白嗎?!!”

一瞬間,雨宮星在對方眼裡讀懂了一切。

整個醫院走廊裡靜得可怕。

星動作一怔,想起另一件事,抬頭看向兩位好友:“那麼……那位小姐呢?”

顯然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兩個少年紛紛一愣,白馬探指了指走廊盡頭的病房:“她沒什麼事,只是昏迷了,現在應該還在睡。”

他看見雨宮星迅速站起身去奔向那間病房開啟門,然而在看到病房內景象後卻一動不動。

良久,他關上房門,緩步走向他們:“她不見了。”

灰原哀望著整個密封的房間,曾經她在這裡吃下了aptx4869,經歷了變身時劇烈的痛苦,成為了小學生,灰原哀和雪利幾乎成為兩個完全不同的人,然而自從她被關進來,這個房間不停地提示她,你是雪利,你是組織的背叛者……

身體

為什麼還不來殺掉我呢?她呆呆地想,我都等不及了,早死早超生……

那個她用來逃脫的垃圾道,現在被水泥嚴嚴實實地封死。

門很突然地被開啟,是琴酒和伏特加。

“我很想你呢,sherry!”琴酒的嘴唇扭曲成一個譏諷的笑容,他的眼睛在看到哀的臉上時閃過冷厲的寒光。

“要動手就快點。”哀漫不經心地瞟了他一眼,簡短地說。

琴酒從鼻孔裡短促地“哼”了一聲:“老實說,我也很想快點呢,可是目前看來組織非常需要你的效勞,就看你識不識相了。再說一遍,回到組織,過往一切組織既往不咎。”

“我拒絕。”哀乾脆地說。

“輪不到你說不。”琴酒冷冷地說。

哀微微地側過臉,看見那個冷冽的男人冰凍的眼睛。她心裡難得地有了一抹刺痛。她不會忘了他們的過去,那段寒冷中夾雜著滾燙的激情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