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雄滿臉落寞地擺了擺手,說道:“先生你莫安慰我了!”若不是此時雍正國國內局勢動盪,楊先知又怕把我逼急了與他拼命,我們這僅餘的大軍是抵擋不住楊先知的軍隊的。這人還真是奇才啊,我現在的真的很佩服諸葛龍飛,以前竟然以多勝少……”

楊先知撤離湖州城之後,雖然把城內的物資都盡數毀去,但是不知為何,卻是留下了一個隱秘的大糧倉,這讓隨後搜尋到這出的錦衣雄不由舒了一口氣。

若是在找不到糧食,錦衣雄這大軍估計只有出城死戰一途了。

眼下局勢實在是詭異之極,乾隆雍正兩國好似皆有估計,戰爭雖然仍舊未結束,可是卻是維持了一個微妙的狀態。

錦衣雄打不了,楊先知心內另有算盤,不想打。雍正國無兵可派出支援,而乾隆國雖然有可戰之兵,卻不能直接到達湖州進行增援。

而緒方帝與雍正皇卻是罕見地保持了沉默的姿態,似乎這邊境的爭奪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圍繞著湖州城的戰事暫時停歇了下來。

而憑藉這場戰爭的勝利挽救雍正國於滅國邊緣的楊先知,此時正自在悠然地喝茶,絲毫不理會旁邊的威武候在氣急敗壞地叫嚷。

“都多大人了,還這麼容易衝動!”楊先知放下茶杯,頗為不滿地瞥了威武候一眼。

“大哥,我實在不明白,錦衣雄的軍隊此時已經是不堪一擊了,為何我們還要在次浪費時間。還有,憑什麼要給錦衣雄留下糧食,我們自己還不夠呢!”威武候此時激動的像一名小孩子,哪裡還有侯爺的半分樣子在。

楊先知臉色驀然黯淡下來,興致蕭索地說道:“我也想把盤踞在我們國土的敵人盡數消滅乾淨!可是此時卻是萬萬不不能啊!”

威武候正待說話,楊先知舉手示意,接著說道:“你暫且聽我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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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停頓了一下,楊先知又接著往下說道:“你可知此時雍正國已經處在分崩離析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有滅國之兆!”

威武候忽然冷靜了下來,沉吟了片刻,抬眼看了看楊先知,謹慎地說道:“大哥指的可是皇儲之事?”

楊先知長嘆一聲,說道:“正是此事!女子為皇,自古未有!如今國內恐怕有許多不滿之人正在串聯!如今邊境戰況不明,自然沒人敢出來作亂!況且如今我們十數萬大軍已經是雍正國最強的戰力,任是誰想要有意動,都過不了我們兄弟這一關。“

“陛下糊塗啊,難道不知道立下皇太女會招致無窮的後患麼!”威武候深深地嘆息道。

楊先知眼光深邃,若有所思的說道:“以我只見,陛下這一步其實下的深遠之極,只是常人難以體會罷了!再者,我們做臣子的,唯有盡忠於上,那有胡亂揣摩聖意的資格!”

威武候聽了楊先知此言,似有所悟,靜坐在那裡用心思考其中的厲害關係。

“我給費勁心力,苦苦思索,方才佈下眼下這樣一個局面,為的就是讓錦衣雄看到一線生機而不敢與我們拼命!你要知道,拼死相鬥,是最為可怕的。”楊先知忽然微微笑了起來,說道:“你說,要是錦衣雄豁出去與我們拼死一戰,我們還能有多少可用之兵!”

用兵一道,雙方統帥的心理十分重要。所以古往今來,所有的兵家謀略皆是揣摩對手的心態了設定的。若是開一個兵法大家的討論會,估計所有的兵法家都會把敢拼命的敵人列為最難纏的對手。

因為面對著一群無所畏懼的軍隊,所有針對心理的策略全部都是無效的。

威武候用心推想了一下其中變數,駭然發現若是錦衣雄拼死一戰,就是是他全軍覆沒,最少也能拉上自己八成的兵力陪葬。

不由頗有些後怕地望向楊先知。楊先知微微一笑,欣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