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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國公壽宴 小逞英雄
12、薛淮腳步一頓,夜色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不過看樣子似乎還是小糾結了片刻才輕輕嘆了口氣。
“早晚你都是要知道的,如今由舅舅來告訴你,倒比從那些心懷叵測不懷好意之輩口中得知要好得多。”
因此便將簡雲琛因少時給廢太子做過伴讀、而本身軍功赫赫而受累的事給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因見齊慕安不吭氣,想必他心裡不好受,有哪個男的知道自己的未來老婆為了保全家族性命才勉強嫁給自己能高興得起來呢?
於是少不得安慰他,“雲琛雖說迫不得已,但他性情直爽心性單純,你若好生待他,他必誠心待你。”
言下之意,你也別想得太深,只要你日後別再荒唐,有的是好日子。
齊慕安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雖然早知道以原主那德性怎麼樣也不會有簡雲琛那種神仙一樣的少年將軍甘心下嫁,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總歸難免沮喪,好在他生性樂天隨遇而安,又得他舅父好言相勸彼此玩笑了幾句,臉上總算緩和了一些。
薛淮因有心在貴族圈子裡散播開薛家並未放棄這個外甥的資訊,因此又帶著齊慕安四處敬酒,其實那些人從前的齊慕安都認識,不過誰讓他穿了呢,正好趁這個機會再一一瞭解一番,今後各種場合難免不會再碰到。
說起這古人喝的酒,聞起來清芬無比,嘗在口中還帶著少許甘甜,就跟飲料似的,因此齊慕安喝起來毫不拘束,誰知道這酒後勁極大,一圈下來他的腳步已經開始有點打飄起來。
再說孟恆見甥舅兩個並肩離去,便拍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招呼簡雲琛過去坐。
“事情已經定下了,你又何必還這麼耿耿於懷?我看慕安倒不如外頭傳得那樣壞,最近倒也沒什麼不堪的新聞傳出來,或許是訂了親,人便知道分寸了也未可知。”
到底是你未來的夫婿,你行動就給人碰釘子也不好,多少給人留點臉面。
簡雲琛不吭氣,目光卻遲疑地落在他高隆的腹部。
“可是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你最近身上覺著怎麼樣?”
孟恆下意識地揉了揉因久坐而有些泛酸的後腰,“也沒怎麼,薛淮這個人你是知道的,還算知疼著熱。只盼小傢伙早日出來呢,如今弄得我總是無精打采,跟個廢人似的。”
話音剛落卻忽然彎下腰來捂著肚子直皺眉,簡雲琛忙扶著他坐穩,孟恒大口大口吸了好幾口氣方對他歉然笑道:“小傢伙調皮,又踢我了。”
簡雲琛笑著表示不用客套,心裡卻對男子懷孕後這副臃腫虛弱的樣子格外介懷,想孟恆當初也是何嘗不是一個長身玉立、蜂腰窄臀的玉面郎君,如今為了給人生孩子可算是全毀了。
心想自己以男兒之身嫁人已是不得已為之,生不生孩子卻由不得別人了,到時候偷偷倒了那該死的延嗣水就是了。
橫豎那齊慕安相好的眾多,誰愛生就叫誰給他生去。
雖然想得瀟灑,心裡難免鬱悶,正好幾個昔日同袍端著酒杯過來,他便難得豪爽地跟他們多喝了幾杯,假意不曾看出他們親熱友好的嘴臉背後那點幸災樂禍的笑意。
所謂牆倒眾人推,以他十七歲的少年便屢建奇功獨掌帥印的成就,身邊相仿年紀的少將軍們哪裡有不嫉恨的,他要是這一點都看不開,不用在戰場上割人頭,就盡在家裡割手腕算了。
可他雖有意買醉,可常言道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他實際上的酒量其實相當捉急。
不多一會兒便臉上發燙額上隱隱犯暈起來。
這時見又有一撥子大約四五個人朝這桌走來,忙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