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一聲刀嘯,男護衛拔刀擋在他面前,虎目怒張揚刀戒備,像翼護小雞的母雞。

女護衛也拔刀並肩一站,氣勢依然磅礴。

兩丈外,黃自然與江小蕙挽手並肩注視著他們。

“閣下要趕盡殺絕嗎?”男護衛厲聲問。

“我不會殺他。”黃自然說:“也不會殺你們兩個忠心耿耿的人,兩位的行為可敬。”

“在下感謝不盡。”

“但你必須明白,我不能讓這個狗王,平安返回鈞州,不能讓他繼續殘害可憐的百姓。”

“你……”

“我知道你會盡你的職責,保護他平安返回鈞州。”

“對,死而後已。”

“那就盡你的職責吧!”

“你想怎樣?”

“我要閹了他。”黃自然一字一吐:“他會進一步半身不遂,而且聲音破碎,閹了之後,他再也不能凌辱女人,半身不遂,不能再對任何人拳打腳踢;聲音破碎,就不能下令戕害任何人。他活著離開,南京的官民沒有責任,讓他活著回去,調兵遣將捉我這個暴民,我再和貴王府的人玩命,你兩人就是這次事件的見證。你上吧!盡你的職責,閣下。”

一聲怒吼,兩護衛豪勇地揮刀撲上了。

“錚錚!”火星飛濺中,刀被劍崩出偏門。

黃自然對付男護衛,劍架開刀左腳探入,左手一掌劈在男護衛的耳門上,人應掌摔倒昏厥。

江小蕙也在女護衛的頸根劈了一掌,劍把再在對方的後腦輕輕撞上一記。

“不……不要過……來……”徽王崩潰了,驚倒在地,雙手撐地挪動臀部向後退;“饒……命……”

已經沒有任何人做出氣簡了,必須面對兩個可怕的暴民啦!

“站起來!”黃自然一步步逼進,劍尖在對方的面孔前擺來擺去:“你是龍子龍孫,一方百姓之王,你必須保持你王者的尊嚴,不能在我這個百姓的面前搖尾乞憐。站起來!站起來……”

“饒……命……”

“你這個混帳王八蛋不像個人樣。”黃自然一腳把他踢得倒翻一匝,躺在地上哀號。

一指頭點在中極穴上,然後是腰脊的脊中穴,前者可令人失精絕後;後者可令人傴僂瘦弱。

最後在咽喉兩則各彈了一指,聲帶收縮,唾腺半毀,日後不但聲音破碎,而且不分時刻不斷流口水,像一個嘴出了毛病的嬰兒,必須穿圍兜度日了。

“我不相信把你抬上龍座,你仍然有皇帝的威嚴。”黃自然俯視著他,不住冷笑:“回去好好保重,有空我會到鈞州王府看你如何現世,再見,王爺。”

兩人手挽手穿林而去,有說有笑像一雙遊山玩水的愛侶。

“等這些人離境,跟我回我家過幾天田園生活好不好?”黃自然乾脆挽住姑娘的纖腰,挽得緊緊地:“人不能光工作不林息,每當我完成一件工作,或者做成一筆買賣,都會休息一段時日,養精蓄銳準備再出發。”

“那還用問好不好嗎?”姑娘掂起腳尖,在他耳畔用充滿媚力誘惑力的嗓音膩聲說:“我是你的女……人……”

一陣嬌笑在林空中飛揚,驚起一群小鳥。

男女兩護衛猛然驚醒,看到身旁站著一個土老兒,土老兒其實並不老,只是外表裝得老而已,雙手支著打狗棒,盯著兩人怪笑。

一伸展手腳,便知道不妙了,某處經脈被制變形,他倆已成了平凡的人,先天真氣無法凝聚,火候不差的內功已經消散了。

一旁躺著的徽王奄奄一息,眼淚口水流個不停,幸好還沒死,命算是保住了。

“你是誰?”男護衛爬起問。

“一個無聊的平民百姓。”土老兒笑吟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