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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公子嘛,今日是什麼風把徐二公子吹到我張家來了?”張?嘴角一曬,倒背雙手雖然目光平視徐文斌,但其實頗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意味。
“張兄,你我也是故人……前日種種,是文斌小人之心了。今日文斌登門賠罪,還望張兄原諒則個。”
徐文斌漲紅著臉,神情尷尬地起身躬身施禮。
“哦?你我還是故人?小可可是清楚的記得,前些時日,在下登門求見,徐二公子的答覆是:不識城南張府張?。怎麼,今日裡卻又口口聲聲改稱你我乃是故人了?”
徐文斌嘴角抽搐著,咬了咬牙輕輕道,“文斌向張兄賠罪,還請原諒一二。”
張?深深冷視著徐文斌,淡漠地一笑道,“徐二公子當面賠罪,在下實不敢當。禮物更是不敢收,請徐二公子帶回吧。來人,送客!”
徐文斌本就是那種浮躁的紈絝子,今日厚顏耐著性子來向張?低聲下氣,先是等了老半天,後來又聽張?高高在上的“訓示”,心裡就憋著一肚子火。
見張?“咄咄逼人”,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怒火翻騰起來,早就忘卻了父親的囑咐,翻臉怒道,“張?,你休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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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奴家中了你的道
第059章奴家中了你的道
張?自然不是那種淺薄之人,今日對於徐文斌之態度,不是居高臨下更不是打擊報復,而是刻意為之。
大理寺卿徐嶠作為李林甫一黨,被楊國忠打壓幾成定局。張?固然不去與楊國忠同流合汙,但也不能走上楊國忠的對立面。況且這徐氏父子本也不是什麼好鳥,見利忘義寡廉鮮恥,如此奸佞之徒,怎麼能幫?
見徐文斌猶自是這般無知無恥而無畏,張?心裡暗笑,口中卻冷笑道,“仗勢欺人,向來是你們徐家的專利。當年依仗李林甫的權勢,汝父子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兒?欺男霸女逼良為娼,兼之貪贓枉法,可謂罄竹難書。如今報應到了,還有什麼話說?天道輪迴,報應不爽――徐文斌,請便吧。”
“張力,送客!”
張?拂袖而去。
張力皮笑肉不笑地上前來衝著徐文斌拱手,“徐公子,請慢走,走好。”
……
……
張?的心神慢慢回到為李蘇蘇贖身脫籍的事情上。這個念頭,固然是一時興起,但更多的是出於對李邕的敬仰。他前世對李邕的才學尤其是書法非常傾慕,如今這一生遭遇他的後人遇難,要說袖手旁觀,他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
畢竟,於他而言,救李蘇蘇或許有些難度,但還不至於太難。
百多貫錢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張家雖然日漸沒落,但區區百貫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問題的關鍵在於,柳氏也好,兄長張煥也罷,恐怕很難同意這樣做。
耗費巨資為一個**女贖身脫籍成人之美……張?想想就能猜出柳氏的態度。
想到這裡,張?轉身又原路返回,到了前院吩咐張力套車,他要趕去虢國夫人府。
虢國夫人楊三姐正在家裡守著自己的兒子無聊消遣,裴徽伏案認真看書,她則抱著一隻雪白的波斯貓逗引著玩。
楊國忠得勢,楊家人集體去諂媚逢迎為之慶賀,楊三姐沒有去。一來是懶得去,二來是看不上楊國忠小人得志的樣子。
楊家能有今天,完全是得益於楊玉環一人在宮裡的得寵,可不是指望你楊國忠的權勢。別看你如今登堂入相,但對於皇帝來說,終歸還是一個隨時可以放棄的小卒子。沒有楊玉環,楊家人包括楊國忠在內,都不算什麼。
可楊國忠現在卻明顯有些志得意滿,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