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腳過去,踢了張瑄一腳。

張瑄吃痛,正要“呼痛”卻看見楊玉環那氣狠狠氣鼓鼓的樣子,不由一陣汗顏,掩住了嘴嘿嘿笑著別過了頭去。

楊玉環又恨恨地踢了一腳。

張瑄早有防備,手腕一翻,就抓住了楊玉、環的豐腴玉足,捏在手裡若無其事地把玩起來楊玉環嫵媚的臉上緋紅一片,使勁往回抽著,卻沒有抽動,只得紅著臉定了定神,任由張瑄捏把著。

一陣陣sū麻的感覺從腳心傳來,她幾乎要下意識地發出舒服的shēn吟聲。

兩人捱得甚近,有楊玉環長裙和桌案的遮掩,楊三姐並沒有發現兩人的小動作。

楊三姐起身出廳去方便,楊玉環這才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道,“你這小壞種,趕緊鬆開奴家的腳,要是讓三姐兒看到,奴家看你怎麼交代!”

張瑄嘿嘿笑著,冷不丁勾指在楊玉環的腳心撓了一下,楊玉環忍不住發出輕輕的shēn吟,嗔道,“小冤家,奴家求你了,放開奴家的腳!要讓下人看到,這,這成何體統!”

張瑄旋即鬆開了楊玉環手感甚佳的玉足。

楊玉環匆忙做賊似地抽回腳去,正襟端坐起來,卻不料張瑄猛然探身過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就親了一口,然後飛速回來坐好。

楊玉環嚇了一跳趕緊左右四顧,見沒有shì女shì候在側,這才暗暗鬆了口氣,轉頭過去故作嗔怒道,“小冤家,你瘋了!”

張瑄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三人密會,自然不會讓下人在場。在這廳中,不會有外人進來張瑄自然膽大包天。

跟楊玉環的事兒,遲早會讓楊三姐兒知曉,這是必然的。張瑄也沒有打算瞞著。

說話間,楊三姐兒腳步輕盈地進了廳,手上竟然親自端著一盤精緻的小點心。

三人在此飲宴,難免會說一些sī密話和機密事,所以楊三姐也沒有讓下人進來照應。

“娘娘,子瞻,吃點點心吧。”楊三姐兒走過來將點心分成兩份,一份給了楊玉環,另一份則放在了張瑄的案頭上。

她俯身放的瞬間,張瑄下意識地瞥見了她xiōng前那一抹粉白的溝壑,那幾乎是真空的xiōng前bō瀾起伏他趕緊撇過頭去挪開眼睛因為他已經看到楊玉環那幾乎要吃人一般的兇狠眼神投射過來。

張瑄臉sè一紅,一陣汗顏。

也不知怎麼回事,在這兩個容顏絕美成熟嫵媚的美fù人面前,他心底的情yù會徹底放開,自控力差了許多。

楊三姐媚眼含笑地又走了回去。

楊玉環平靜了一下心神,扭頭過去望著張瑄,聲音柔和而委婉,“子瞻,此刻也沒有外人,你也別遮遮掩掩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跟我們說一說一一……”

張瑄猶豫了一下,緩緩起身來走到場中轉身望著楊玉環,揚了揚手“十大藩鎮縮減為八大都督府,主要就是針對安祿山,而我外放隴朔,還是為了防備安祿山。”

“西域有楊錡,北庭有程千里,河西有哥舒翰,此三人都與我交好。他日安祿山若是起兵,我便聯絡三人,從河西和隴朔發兵勤王。安思順在劍南,安賊鞭長莫及,安思順為了己身,必然不會從賊。顏真卿有勇有謀,勤政愛民,頗有威望,他在河南拱衛京師,必能阻擋安祿山叛軍於一時。”

“只要顏真卿能抵擋安賊月餘,我便能率大軍東進,絕了安賊的後路。兩相夾攻之下,安祿山必敗。”

張瑄聲音慷慨jī昂,手臂在半空中揮舞著。

“我之所以選擇隴朔,因為隴朔地理位置獨特,且正處於安賊勢力的後方。若是我就任河南,很有可能要

獨力承受安祿山叛軍的巨大壓力,只有隴朔,才適合我從容佈局。”

張瑄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