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變,握住他的手說:“如果你不嫌棄,我還可以繼續當你的朋友,盡我所能支援你,比如,開更多的成衣坊做軍衣,派人去各地收購藥材,徵募大夫,將來,還可以開慈善堂。收養戰爭孤兒。總之,一切作為太子妃該承擔的責任,我都會承擔。只是……”

“只是不再做我的妻子,不再和我共枕而眠,同桌而食,是不是?”

“……”她無法否認,因為她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趙佑熙眼睛都氣紅了,逼視著她問:“那兩個女人是我弄回來的嗎?”

俞宛秋搖頭。

“我有說讓她們進東宮,納她們為妃嗎?”

她再次搖頭。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定我的罪?憑什麼帶著我的孩子回蘇城。回靖蘭,甚至去普蘭?”

“我……”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什麼都不是!只要兩個不相干的女人露一下臉,你立刻甩手走人,真灑脫啊,我身為男人,遠遠比不上你!你都這麼絕情了,我還死活捨不得。”到最後幾句,嗓音都有些變調,俞宛秋剛想說點什麼補救,趙佑熙已經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俞宛秋慌了,她不能讓他就這麼走,那人輕功卓絕,激憤之下,會很快沒影的。急切之中,她無法可想,只能出一聲驚叫,賭他即使在生氣,也不會罔顧妻兒的安危。

果然,車門猛地被拉開了,去而復返的趙佑熙擔心地問:“怎麼啦?”

“我好難受”,她一面對著夫君裝可憐,一面搖著小搖籃,剛才她叫喚時,小傢伙扁了扁嘴,她趕緊搖著,還好沒哭。

“哪裡不舒服?”

“這裡”,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把他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益飽滿的豐盈上,“我心裡難受,因為我說錯了話,無意中傷害了我最心愛的人,我想跟他道歉,求他原諒。”

趙佑熙另一隻放在門把的手也無力地鬆開了,因為那個叫他又愛又恨的人已經撲到他懷裡,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啊蹭的。

理智告訴他。如此可惡的女人,不該輕易原諒,可他的手有自己的意識,早已自動自地摸向最柔軟的地方。當她的嘴尋找到他的嘴,不斷吮吸他的舌頭時,他全身都像著了火,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她!算起來,他已經有四個多月沒碰過她了,只能在那些分居兩地的寂寞夜裡,一遍遍回憶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和**滋味,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忍過了四個月。

“可是這裡不行”,有人喘息著在他耳邊求饒似地低語。

真是個可惡的女人!他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擄到軍營去,我們懶得進宮了,反正你也不想去。”

俞宛秋的本意,只是想借著親密動作留住他,這時候的他比較好糊弄,她可不敢在車裡做什麼。外面那麼多隨從,路邊那麼多看客,這人又一慣勇猛,要是翟車走著走著居然有節奏地搖晃起來——古代車震門——她豈不成了全國的笑柄?

可有人似乎箭已在弦,不得不。

關鍵時刻,她的心肝寶貝小堯兒出來幫媽媽了,在搖籃裡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車子很快停住,蘭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太子妃,小郡王是不是餓了?”

她抱起小寶貝在懷裡拍哄著說:“沒事,他只是睡醒了要人抱。”

翟車繼續前行,趙佑熙看著小妻子略顯零亂的衣衫,被他拉松的領口處隱隱露著內裡的無限*光,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恨恨地說:“晚上再收拾你!”

俞宛秋知道抱著孩子的時候自己是安全的,因而朝他嫵媚一笑,語帶**地回了一句:“誰怕誰?”

趙佑熙恨得牙癢癢,幾次差點餓虎撲食,看著她懷裡睡得香噴噴的兒子,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