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封了王爵,但是因為身體虛弱誰也沒有提出就藩的說法。朱由崧對朱由榘也不怎麼了解,甚至還不如跟朱由校的情分深厚。

第二天一大早,朱由崧就來到了鄒氏的寢宮當中,因為朱由榘的身體虛弱,鄒氏都是親自照料他的起居,朱由榘也是住在這寢宮當中。

“孩兒拜見母妃!”朱由崧正要行大禮參拜,鄒氏卻看到朱由崧不禁笑道:“母子之間,那麼多禮做什麼,我聽你父王說這些日子你在北方做的不錯,著實是為我們大明皇族爭了口氣!”

此時旁邊的珠簾被人掀開,一個穿著明黃蟒袍的小孩子在宮女的攙扶之下走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說道:“母妃,我聽說皇兄來了,咳咳,我早聽說皇兄年少英武,在北方又立下了大功,著實令人佩服!”

朱由崧看了看這個朱由榘,臉色臘黃,身體乾瘦單薄,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朱由崧小時候也見過他這個兄弟,那時候朱由榘還是一個胖胖的嬰兒,卻沒想到越長大,身體卻越發差勁起來。

不過朱由榘的談吐倒是不凡,與朱由崧言談之間引經據典,可見其博學,鄒氏笑道;“你們兩兄弟先談著,我去給你們準備午膳!”

“皇弟,你把手腕拿給我,我給你把把脈!”

朱由榘奇道:“皇兄還會把脈?”

朱由崧笑道:“在戰場上跟軍醫學的,只是粗通而已!”

朱由榘依言將手腕伸了出來,朱由崧將手指搭在上面之後,邊裝模作樣的看是切脈,實際上他哪裡會什麼切脈?不過是利用智腦來探查朱由榘的身體而已,而智腦得出來的結論果不其然,一來是因為朱由榘原本體質就偏於虛弱,二來則是因為那種慢性毒素。

跟鄒氏身邊的宮女交流之後,才知道鄒氏因為年紀大了,惜福養生,對於那種甜膩的糕點並不怎麼熱衷,不過朱由榘卻最喜歡這種甜食,因為送到寢宮來的糕點都帶有那種慢性毒成分,因而也就造成了朱由榘如今虛弱的體質。

因此朱由崧直接向鄒氏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母妃,皇弟身體這樣弱,也不能一直拖著,不如就讓他跟我去,我來治他的病如何?”

鄒氏奇道:“太醫院的人都沒辦法治療榘兒的病,你就能治?”

朱由崧笑道:“太醫院的人都把皇弟當成皇子皇孫,卻沒把他當成病人來看,自然沒辦法把皇弟的病治好,不過我就不同了,放心吧,母妃,幾個月之後我就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小皇子!”

鄒氏笑道:“你從小就有主見,把榘兒交給你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朱由崧首先將朱由榘帶到了江採萍的醫館當中,如今江採萍不但是醫館的醫師,更是醫科大學的教師,她不但繼承了李時珍的衣缽,而且還開始研習朱由崧提供給他的現代醫術,這讓她的醫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儼然是天下第一神醫的樣子。

經過江採萍的診治之後,朱由崧到也放下心來,慢性毒的成分倒是不難解,開過解毒藥散,服用幾劑之後就能夠痊癒,關鍵還是朱由榘原本的虛弱體質,這讓江採萍有些投鼠忌器,對此朱由崧也有辦法!

南京郊外的一處空地當中,有一座用白色的大理石和鋼筋圍欄建成的莊園,不過沒有絲毫的美感,完全是方方正正的建築,裡賣弄則不時傳來一聲聲清脆的喊叫。

“皇兄這是什麼地方?”因為剛剛服用瞭解毒藥物,因為藥力的發作而顯得身體更加虛弱的朱由榘看著眼前的奇怪莊園,不禁問道。

朱由崧笑道:“皇弟,這裡就是少年軍校,今後的幾年你都要在這裡度過,你不是想要成為大將軍嗎?在這裡你就能學到行軍打仗的知識!”

朱由榘的眼中冒著星光,說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