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提供農具,因為可以與蒙古人交易,遼東的牛馬並不貴,只要幹一年,就能夠買得起一頭牛。

樞密院為了整軍給他們準備了大量的物資,這些物資也立馬都動搖了底層士兵對遼東邊軍高層軍官的忠心,在朱由崧看來這都是值得的,反正這些士兵無論是從軍還是務農,都會對他感恩戴德。

遼東的確是民風彪悍,畢竟長期跟後金與蒙古兩個惡鄰相處,這些人如果不變得彪悍一點,恐怕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因此招兵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很快就招募了十二萬人,其中三萬在遼東進行衛戍部隊的基本訓練,而其他人則被分批次輸送到了山海關,這些人將會編成五個師,日後他們究竟是駐守東北的正規軍。

這些人剛剛到來就領到了兩套春秋裝和兩套夏裝作為訓練服,接下來他們便會接受綜合了戚家軍和北海軍兩軍長處的嚴格訓練。而這些人的訓練,朱由崧則交給了戚金和總參謀部外派的一些參謀負責。

處於對軍隊戰鬥力的絕對信心,朱由崧將這些士兵的營房建在了山海關郊外,每天凌晨城裡的百姓就能夠聽到那高亢的訓練口號。

塵土飛揚的作訓場,最大的一處土坡上,一個士兵親自向下打著旗語,而另外一個人則拿著揚聲器,向下面的軍陣下達命令,他們練習的很簡單就是一個射擊陣,因為北海生產的萬曆四十二年式步槍的先進特性,並不需要三段射擊就能夠保證火力的連續性,因此他們的排槍是隻有兩隊。

而此時一個士兵突然操作失誤,在齊射的時候,並沒有跟上旗語和口號,馬上就有憲兵隊將那人從軍陣當中拉了出來,因為朱由崧廢除了傷害身體的體罰措施,因此他並領受軍棍,而是需要在今天上午的時間之內,圍繞著操場跑三十圈,如果完不成就不許吃飯,整個操場極大,跑上三十圈,這種訓練要比他們幾天的訓練量都要大,現在上午已經過半,根本不可能完成,不能完成就不能吃飯,恐怕此人的中飯甚至是晚飯都要被取消了。

朱由崧都不進感嘆道:“戚金,當年戚帥就是這樣治軍的嗎?”

戚金是個中年人,典型的山東大漢,身高膀闊,一把絡腮鬍子被他梳理得整整齊齊,給人一種極其嚴格方正的感覺。聽到朱由崧的話,戚金搖了搖頭,說道:“當年伯父可不是這樣治軍的,若是有人沒有完成他的指令,馬上就會拉下去打十軍棍,而且當年我們可不用這種大喇叭,只有旗語和金鼓,一個士兵掌握金鼓、號炮和旗語的命令,那是最基礎的要求,在伯父的軍中,就算是隊長陣亡了,一隊軍士仍然必須完成軍令!”

朱由崧點了點頭,這種法子雖說沒人性了點,不過軍中本來就不應該講人性,軍隊是國家機器,那麼就應該絕對服從,沒有任何討價還價,他說道:“軍隊的戰鬥力取決於每個士兵的戰術素質和整體命令的執行能力,戚帥的治軍之法即使是在幾百年後,也也不會落後!”

“殿下,其實光靠伯父的那套治軍之法也已經不夠了,伯父當年雖然很重視火器的建設,不過那不過是些火繩槍或是燧發槍,根本沒辦法與現在新的火槍新的火炮相比,若沒有總參派來的那些作訓參謀,我們還真不知道如何發揮這些大傢伙的威力!”戚金嘆道:“現在的訓練方法,已經與以前很不同了,之前我們每十日考核一次武藝,然而現在卻變成了每十天考核一次槍法、刺殺和炮擊。”

“新的武器,必然催生新的戰術,不過總體說起來,重視軍紀,嚴格命令,無論何時都不會落後。戚金,這五萬軍隊什麼時候能夠訓練出來,現在關外只有三萬京營士兵,光後金八旗就有三萬正規軍,而且他們全民皆兵,若是擴充,數量很快就能夠達到五六萬人,而且李如柏他們的態度並不明朗,方世鴻現在的兵力也是捉襟見肘,今年我並不指望他們能夠跟後金野戰,只要能夠在城防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