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平時的表現來看,根本就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就算擁有血繼。我想也是一些破落家族的遺脈。他的血液樣本我們透過醫院採集了不少。呵呵,說真的,猿飛,你過於緊張了,雖然二代走了不長時間,我們也知道你的壓力很大,不過不用這樣。你認為一個下忍實力都沒有的傢伙能產生多大力量。”

“我也只是防微杜漸。師傅們給我的責任就是搞好了木葉,一個事物毀壞的根源往往在於內部,這是我時刻提醒自己的事情。”

“我們知道。談些別的吧,這一期的忍者從質量上來看都不錯,特別是新之助那個小子。遠遠超過我們的期望啊,猿飛,你後繼有人了。”

“是啊,門炎,那孩子土遁和火遁青出於藍了,這次他們的試煉都安排妥當了,沒有成長起來以前是不會讓他們出現意外的。”

“你們就是太過縱容與他了,如果發生戰事,按我的意思就一定要讓他上戰場,戰場才是忍者應該呆的地方,那是奇葩成長的沃土!”猿飛正色說道,“不管是夕日家的小鬼,還是御手家的紫宵,一旦戰爭爆發,我決定批准他們去……他們家族有什麼異議可以直接來找

我。”

“我們知道了。”

三代隨手拿過木村的檔案,直接丟到了一邊,一個小人物的生死發展,沒有人會注意。

七天後,木村出院,因為上面下達了關於木村第一次任務的命令,所以大家也沒慶賀的意思了。

草叢中,木村看著辛勤勞作的一家,男的大約三十多歲,女的也是三十上下,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那是他任務的目標家庭。

木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村子想要剿滅這個家庭,大人總不會願意自己的孩子去給人做實驗品,六七歲的孩子已經懂了人情世故,所以也不能留,一切都是那麼簡單。

斬草除根又可以避免醜事外揚……從村子的利益上規範執行忍者的嘴巴,完美啊。

木村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句話,“我們都是人民的公僕。”

一樣的諷刺,同樣的。(避免再吃一個神獸河蟹,不多說,能理解就理會,不理解的也別要求解釋了)

隨行的幾個中忍老師已經行動,中年人被逼走了很遠,等待他的將是一場狙殺,木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的下場,連死都不能安生。

現在好像輪到自己了。

木村沒有在隱藏身形,因為據情報,婦女和孩子沒有一絲的戰鬥力,甚至比不上剛來的木村。

木村抽出的佩刀,因為朔茂和夜舞的關係,木村總覺得帶一把佩刀比較帥氣,所以執行任務的時候要求上級給了一把。

木村望著瑟瑟發抖的婦女孩子,有些下不了手。

“真是難以想像其他的穿越眾啊,一個個殺起人來已經像是殺雞了,人命在他們眼睛裡好像就和螞蟻一般……”木村緊了緊手中的佩刀。

一絲的善念還是冒了出來,“你們走吧。”木村別過臉去說道。

一陣悉悉索索聲,應該是兩人起身的聲音。

“謝謝……”婦人說了一句。

“啊……不用。”木村的腦子十分混亂,突然想到了出發之前自來也的話,“這次千萬不要手軟,他們是一定要死的,你不殺別人也會。而你的生命也掌握在自己手裡。”

“生命掌握在自己手裡是什麼意思?這兩條命不僅僅是我歷練的起點,也是進入木葉的投名狀麼……”木村如是想到,恐懼還是戰勝了那點善良。

兩人背後,木村還是舉起了佩刀……

“不錯啊,小子,不過對付這兩人還用不著用那種計策吧?”隨行的中忍已經回來,木村沒有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因為自己身上的味道蓋掉了一切。

“嘔……”再也忍不住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