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但又不清楚是哪裡。又嘆了口氣,身體又有些虛弱下來了,不知道我還能壓制住多久對血液的渴望。

張起靈徑自走了過去接過胖子手中的飛爪,這次倒是勾住了幾根藤蔓,緊緊地纏繞在那裡,鐵爪卡在裡面。我眨了眨眼,原來是這樣的啊。張起靈用力地拉了幾下,那邊的藤蔓太重,晃動了一下但不明顯。

我看了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著吳邪問道:“天真,那天坑那裡怎麼不用這個東西勾住石壁呢?這樣每隔一些高度都有平臺,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胖子忍不住罵了句道:“媽的!鬼曉得那邊用了什麼鬼東西,鐵爪劃上去一點印都沒有,更別說把它固定住了!”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胖子,你先過去。”張起靈說道。

胖子好像剛才的火氣完全不見了一樣嘿嘿笑著,搓了搓手掌呸了兩口口水上去,抓著那繩子手腳並用沒幾下就過去了。“吳邪。”張起靈平時說話永遠都是這麼簡潔。雖然廢了點力氣,但吳邪還是過去了。那邊的繩子被胖子纏在了自己的腰上,還用兩隻手拉住,吳邪站在那邊向我們揮著手。

“鍾,到你了。”

我看了看繩子兩端,便說道:“不然你先過去吧,我有點怕……”張起靈皺了皺眉看向我,眼睛裡像是藏著漩渦。我忍不住就問了一句“你沒事嗎?”

有點莫名其妙,但他還是把繩子遞給了我,淡淡地說道:“沒關係。”

我有些沉默,接過繩子拉好,讓他從繩子上過去。為什麼要說沒關係呢?沒關係和沒事是兩個概念好不好?

向那邊的三個人搖搖手,我就向下走,過會兒是要他們把我吊上去的,還是往下走點好了,萬一祭壇下面一片黑的地方有石頭什麼的我直接跳不就被撞死了?

一隻手抓著繩子,我慢慢地往下走,長長的頭髮遮住我毫無表情的臉。越來越近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我既歡喜又恐懼。

已經差不多到了祭壇的下方,前面的臺階包括祭壇的下面依舊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我又往裡走了些,一片的黑,空洞洞的什麼都沒有。我深吸了口氣拿繩子在腰上纏了好幾圈再打了個死扣免得繩索送掉。做完這一切,我的雙手緊抓住繩子向上面高喊道:“好了!”

沒動靜。我一愣,莫不是就把我扔這了?用力地拽了拽繩子,不料繩子好像被卡在哪裡一樣一動不動,我的心跳錯了一拍。是被隔離了?

就像我滾下來的那個石階那裡,張起靈來找我,我卻只在他出現在下方那個石室的瞬間才聽到他的腳步聲看到了燈光。那我現在是走出去?回頭看了看,祭壇的陰影像是分割線一樣停留在那裡,像是分割出了兩個世界。

我抓了抓頭髮向外面走去。果然,一出陰影的範圍繩索那邊就傳來了反應,而且還不是一般大的反應。瞬間,我就被扯上了好幾米。差點被勒斷了腰的我聽到上面一聲“哎呦”,貌似我還不能怪他們是吧?

“我去!小鐘?”胖子罵了一聲又問道。我無奈地“啊”了一聲,這個繩子纏的還真緊,腰要斷了……

上面,一個頭伸出來看了看,是吳邪。他看了我一眼露出驚喜的神色來,回頭喊道:“是小鐘!”然後就退了回去,纏著腰的繩子再次一緊。天吶,腰真的要斷了。

最後,腰當然沒有斷,不過被他們三個硬拽上去之後我倒是一副快被勒死的樣子。胖子把水囊往我手裡一塞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了?怎麼叫你都不應,繩子又拉不動。小哥都想下去看看了!”

雖然胖子最後一句有點調笑的意味在,但我們目前真心沒什麼,問題是這東西又不好解釋,我看張起靈毫無所覺的樣子也懶得去辯解,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到了下面之後發現更往下的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