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的血液或許也是存在問題的,但在他們抽血檢測的時候將那部分被抽走的血液進行了結構更改,‘騙’過了那些檢測的機器。

就跟那天我自己劃傷手臂一樣,剛開始因為在眾人眼前,一直維持著正常人受傷時的狀態,直到身體幾乎承受不了了才自動取消了那個‘騙’術。

度過了長長一段時間的身體虛弱期,好歹我又恢復了些活力,也能輕鬆地在外面逛逛。說實在的,光看表面真的沒法想象這樣一個寧靜的和平的類似學校的地方就是汪家的大本營。

處處透露出的安和氣息,不管是誰都不會把這裡和什麼家族,盜墓,以及近乎瘋狂的長生研究聯絡起來。

隨意地欣賞著風景,無視掉那些人或怪異或戒備的目光。有時候也真的是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做到這樣的無視。

忽然,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我愣了下連忙追了過去。

“王胖子!”剛恢復過來的身體實在是受不了太大幅度的運動,我只好放棄追過去再叫他的想法,一手壓在牆上,我忍不住叫道。

那個背影僵了一下,還是回過頭向我走了過來。

我喘了幾口氣,乾脆就整個人靠在了牆上,比起上次見到他,胖子倒是憔悴了不少,連著那體型都稍微地瘦了一點。

沉默了許久,胖子才有點不自在地問道:“……你,叫我幹嘛。”

默默翻了個白眼,我直接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好像被踩到了痛腳,胖子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罵道:“媽的!老子怎麼做跟你有什麼關係!老子本來就是汪家的人,不這麼做才是不正常吧!”

“因為雲彩?”無視掉他的話,我再次問道。胖子一下子就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聲不吭,漲的滿臉通紅。

我無所謂地等著他的回答,實際上這個猜測也是我早就有了的,除了雲彩,還能有什麼能讓他做出這些事情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只剩下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沒錯。”胖子的聲音沙啞著,但又叫囂起來,吼道:“老子就是因為雲彩怎麼著!反正也就是這樣了!做都已經做了,你他孃的說這些有個屁用!反正他們說能讓雲彩活回來,犧牲掉你們又怎麼樣!我本來也就是被安插在你們中間的人,這麼做又怎麼了!”

吼完了這些話,胖子看也不看我地跑了。

我抿了下唇,胖子的精神狀態似乎真的是不太好,內疚嗎?這樣的胖子我也還是第一次看到。

或許這麼長時間下來,胖子真的把吳邪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朋友,但那又能怎麼樣呢?從一開始的巧遇之後,之後的一次次‘巧遇’都可以說是被安排出來的。

早在聽吳邪說他們的經歷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察覺了的不是嗎?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胖子不經意地牽橋引線。

話裡面不經意出現的漏洞,什麼組織上的任務還沒完成,早年在長白山活動,也就是吳邪那個傢伙才會沒注意到。更別說吳邪拿到錄影帶之後,是胖子暗中不經意地提醒了錄影帶本身才是重點之類的。

即使雲彩死後或許一度跟汪家產生了分歧,但畢竟原本就做了許多事情,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汪家說能復活雲彩,再加上一點小小的類似於不照辦就跟吳邪挑明他的不懷好意之類的威脅。

與其到最後既跟吳邪鬧翻了又沒法復活雲彩,心慌意亂之下做出這些事情也不是不能解釋的。

這大約就是所謂的一步錯步步錯吧?

我低頭暗歎一聲,卻看到地面上留著一張白紙。胖子嗎?我思索著將紙撿了起來,但裡面的內容卻讓我皺起了眉。

“那天我回去神農架那裡,發現吳邪不見了,後來發現他被你帶回了杭州。”

字跡也是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