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小孩呢,這是春*藥吧!”

莫慧蘭齜了齜皓白的貝牙,瞧那模樣是恨得在許澤身上狠狠咬一口的:“知道你還問,哼!”

莫慧蘭的表情和神態讓許澤的慾火又騰騰的竄了幾層高,粗粗的喘息幾口,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狹促、邪惡、興奮的笑容:“老師,這樣的好東西倒掉豈不可惜。看我的。”

……

古德並不是一座喧譁的城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馬路上就已經散去了大半的塵囂。吹拂的晚風已經能帶起清爽的感覺。

清爽的風裡此刻正夾帶這一陣放肆愉悅的笑聲,輕玲而悠遠的飄向遠方。發笑的人正是剛出了皇嘉假日酒店半倚靠在許澤身上的莫慧蘭:“許澤,你…哈哈咯咯,你實在太狹促了。那可是一整瓶呀!你居然全都灌進劉光明嘴裡了。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

“嘿嘿!解氣吧!”許澤臉上泛起有些不符合他年齡的邪惡表情:“那傢伙不是好色嗎?這次就算不能廢了他,也要讓他從此對女色有心理陰影。”

暢快的大笑後,莫慧蘭總算恢復了一些理智,稍稍有些擔憂的道:“許澤,我這樣子搞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許澤皮笑肉不笑的抖抖臉皮:“問題?不會有問題的。剛才我不是已經找人去解決問題了嗎!”

“解決?那兩個妖里妖氣的男人?他們是幹嘛的?”莫慧蘭水霧濛濛的看著許澤。

“嘿!那兩個男人俗稱‘受’。”許澤腦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三個男人混戰的情形,頓時冷顫不止:“就是男男…唔!男同裡頭扮演雌性的那一種人。”

莫慧蘭柔軟的身子猛不丁的僵了僵,圓潤的臉頰頓時漲紅:“許澤你…好像比我還仇恨劉光明啊!”

仇恨?不讓他身敗名裂我誓不罷休!此時許澤不願多說這個問題,隨意敷衍幾句後,便招呼來計程車,岔開了這個話題。

……

嘎吱一聲,計程車停在了市一中的校門前。莫慧蘭就住在市一中的教職工家屬區裡。

“許澤,謝謝你送老師回來。”一路車程,莫慧蘭酒醉的迷濛已經醒了七七八八,嫵媚從她的臉上褪去,雖然依舊泛著淡淡的微笑,但其中總是有著散不開的憂傷和哀愁:“再見!”

莫慧蘭孤寂沒落的背影在許澤的注視下漸行漸遠,計程車司機的喊聲將他從失神中喚醒:“師傅麻煩你等等。”

回過神來的許澤忽然猛地衝出車門,朝莫慧蘭的身影追去:“老師等等。”

衝到莫慧蘭的面前,當看到她略有躲閃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掛起了兩行淚痕時。許澤心頭猛地一陣揪痛,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莫慧蘭的肩頭。

“你還有事…嗯!”淚眼朦朧眸子陡然睜大,莫慧蘭沒想到許澤居然如此大膽在市一中裡緊緊吻她的嘴唇,她掙扎,但許澤的手臂在此時卻顯得那樣的強壯有力。

莫慧蘭能感受得到許澤這一吻的炙熱和懵懂的青春之心,但也正是這樣卻讓她惶恐、彷徨,思想裡有一顆種子叫做沉淪和享受,它正在慢慢發芽甚至開放。但成熟理智的思維卻讓她的掙扎越來越劇烈。

許澤不願逼迫這莫慧蘭做什麼,他挪開了自己的嘴唇,但炙熱和真誠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對方:“莫老…莫慧蘭,我……”

“不要說!”莫慧蘭惶恐的伸手捂住許澤的嘴:“到此為止吧!不久後我就會離開,永遠的離開。所以……”

許澤生生的掰開莫慧蘭的手,沒有很激動反而顯得很平心靜氣:“你聽我說,我勉強能猜到一些。今天你那些買醉、放縱甚至殺戮慾望的反常行為,大概都來自於你對生活的絕望。這種絕望的傳遞者應該是你的家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你的男人。

雖然不清楚他到底帶給你怎樣的傷害,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