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給教訓了,NND是可忍孰不可忍:“呸,尼瑪哪裡來的小白臉,教訓老子……”

“敖秉!”許澤猛地放開身上的氣勢,登時讓敖秉接下來的話都悶進了喉嚨裡:“今天已經死了一個玄武次席,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再廢掉一個朱雀次席。”

敖秉被許澤的氣勢和言辭震懾了不敢多說什麼,只在一旁乾瞪眼。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把黎玲找來我們當場對質。”許澤看了看手錶:“我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如果沒有讓我滿意的結果,那抱歉我只有直接找你們的朱雀說話了。”

說罷許澤便獨自傲立原地閉目養神。

敖秉則跟幾個大隊長湊到一起商量。

“次席這個狂徒是誰?”

“次席我們要找黎玲會來嗎?”

“次席這個人太強了我們好像加起來都打不過人家。”

“沒錯,而且看起來這傢伙連朱雀都不放在眼裡。”

敖秉眼睛滋溜滋溜的轉了好幾圈:“我們這裡的傷亡情況怎麼樣?”

“重傷兩個,就是那兩個守門的。輕傷……奶奶個球的一百多人。被那個傢伙高了四五招就搞傷一百多人,這估計還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結果。”

“都是受傷,沒有死的吧?”

“沒有。”

“那就打電話叫黎玲趕緊死回來,看看那丫頭到底是哪裡得罪這麼一尊忽然冒出來的大神。”敖秉看著許澤的背影有些訕訕然。

“次席這個……不好吧,黎玲終歸是我們的人,我們不保她?”

“屁,誰說不保她了?只是讓她對來對質,錯了,咱就認錯。來的這個小白臉看上去不是個不叫道理的人,明明比咱們強這麼多卻沒有殺人,也沒有真個強闖到頭兒的閉關室裡。看來應該真是來討個說法的。”

“次席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去打電話了。”

一旁一個帶了些輕傷的中隊長忽然湊過來:“次席各位大隊長,我給你們提供個小情報。”

“什麼情報趕緊的說。”

“我剛才就覺得闖進來的這個人有些面熟,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

“他是誰?”

“許澤。”

“許……就是那個打敗了頭兒,一回來就讓頭兒閉關的許澤?”

“沒錯就是他。”

“我滴個娘欸,這可是個殺星。在H省和SX省對政府高層兩度大開殺戒,絕對是一無法無天的主兒。”敖秉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那……次席我們該怎麼辦?要不把頭兒叫出來,讓頭兒聯絡一下上頭的人,恐怕只有那些人才製得住這個許澤。”

敖秉遲疑了一下:“咱們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一個打電話去通知黎玲,把情況講得嚴重一點,讓她曉得點畏懼,別一會過來直接把這殺星招惹了。再去兩個人聯絡玄武和白虎組,如果有可能人請他們的頭兒來。對了順便更他們如果他們沒有把握,就請他們聯絡青龍組甚至上頭的人。”

“好,我們分頭行動。”

……

……

紫兒在黎玲的車裡徹底的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車技。

下車的時候紫兒漂亮的臉蛋都有些發綠,強撐著才沒有嘔吐。

“紫兒你還好吧?”

“還……還行,有……有這麼趕嗎?”

黎玲把著方向盤看了一眼車上的電子錶:“紫兒你的好姐夫只給我一個小時,現在過去四十分鐘了,我們還要趕六十里左右。所以……對不起,我還要快一點。”

紫兒臉色一白,心中對許澤恨得牙癢癢“壞人,很壞很壞的壞人。居然手機不開機,讓我遭罪,一會兒一定給你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