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學內容也要受到限制儘量多講純粹的理論少講怎麼唸佛持修之類的東西。

李遠方心裡很明白雖然現在說得好好的但“盤庚計劃”早晚會成為各方面勢力爭取最大利益的一個戰場。受到梅山鎮聚會的口頭承諾的約束這些與會的江湖好漢自己的勢力可能不會出當時給他們分配的地盤但他們可以給自己的親朋故舊通風報信或者暗中支援別的勢力來爭奪地盤。只要在梅山鎮聚會的這幫人的動作稍慢一點不是按照統一的計劃在正月十六就開始全面行動只要有誰拖上個把星期原來分配給他的地盤肯定會被別的人佔領。所以李遠方一直都很擔心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協調好這個統一行動所以巴不得宋力忠把這個擔子挑過去以宋力忠的能力和威望至少比他自己要好得多。

和“盤庚計劃”類似梅山大學也早晚會成為江湖勢力奪地盤的一個新戰場雖然參加這場戰爭的人要比“盤庚計劃”少得多。看到這個武學界最高學府將造成的影響後幾乎所有的與會武林同道都要求自己或者派人到學校來任教。因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誰教出來的學生到時候肯定會多多少少受到自己的業師的影響等到以後進行勢力分配或者進行聯合什麼的弟子越多的人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大了。一般的武林同道只要求自己人過來教武功而像張有志這樣更有心計的人意識到理論課教學影響更大強烈要求把自己的人派過來教授那些佛道之類的經典著作。張有志乾脆要求自己親自來而且他可以每個星期上三次課每次上課都是上午直接從南鄉坐飛機過來下午講完課後再坐飛機回去不僅承諾自己掏腰包出路費也不怕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累得慌。

而且和“盤庚計劃”所不同的是梅山大學從表面上講沒有什麼政治風險不存在什麼為了避免受到政府幹預而必須嚴格按照統一指揮進行行動的問題。從表面上看來所有來教學的要求都是好意而且大家在江湖上地位都差不多不能說你老先生武功太差不能來那樣的話也太不給面子了所以基本上應該來者不拒這樣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所以宋力忠和李遠方只能用一些更加巧妙的辦法來取得儘量大的主動權。比如多找一些與自己關係比較密切的武林前輩用這些輩分高得多的武林前輩來當擋箭牌。要是一種功夫已經有一個武林前輩在教了別的輩分低一些的人當然就不好來搶這個位置了。或者從教學的有效性角度出找一些在教學上更有水平的人來和別人進行競爭。

嚴老沒有想到只是一個簡單地請他出山當老師竟然會有這樣的深層次原因在裡面嘆了一口長氣說道:“宋先生真神人也!辦學移民修改天運是與天相鬥移山為田是與地相鬥而這事卻是與人相鬥。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逆天行事而無往不利讓老朽望塵莫及。如果能經常與宋先生相聚探討是人生一大樂事!”

於是嚴老痛快地答應了李遠方的要求準備等到梅山大學籌建完畢後就搬到梅山鎮去住。嚴老那個殘疾的兒子已經去世多年痴呆的女兒倒還活得比較自在。對這個快四十歲了卻幾乎沒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兒嚴老始終不大放心在李遠方的建議下嚴老打算把女兒帶到梅山鎮去家裡這邊就交給小兒子去照顧算了。以後每年回來幾趟祭掃一下祖墳再看一下這邊的親戚兒孫。本來李遠方是想把嚴老的小兒子一家也一起接過去的但嚴老沒有同意說家裡這邊不能沒人照看。而且嚴老的兒子基本上沒出過遠門對梅山鎮這樣生活習慣和黃陵縣截然不同的地方不一定能過得慣連他自己都不大願意去李遠方就只好算了。

李遠方只在嚴老家呆到半下午把話說完就回古城去了剛到涇陽地界的時候魯仲明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讓他晚上過去一起吃飯同時最好把陳新華也一起請去。魯仲明請自己吃飯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要把陳新華也一起請上李遠方就搞不明白了免不了要問魯仲明到底是為什麼。

魯仲明無可奈何地說道:“還不是雷大叔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