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惕意識卻不高。

不過他沒聽出問題,馬月英卻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地震開始的時候不是一瞬間就開始天崩地裂般的坍塌了麼,再說他到前面去看什麼?”

作為一位從年幼的時期開始就成為明教培養的江湖劍客的人,從小開始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少女的思考方式要比信王趙榛警惕敏銳得多。

信王趙榛一聽,也反應了過來,他說道:“說得也是,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找安全的地方避難才對?”

“不不不!”那個苦力勞工卻連忙擺手說道:“震動一開始沒有那麼厲害,可是後來出現了大裂縫,這才突然猛烈了起來的。”

“好像整個糧倉都被大裂縫貫穿了的樣子。”馬月英回過頭小聲說道:“殿下。”

信王趙榛已經下定決心到前面去,看一看前面到底如何了。

他忽然打斷馬月英的的話,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噓!”

礦道中靜了下來,只剩下那個苦力勞工粗重的呼吸聲。但很快,馬月英與那個苦力勞工都聽到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從南面跑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貼地前行似的。

“怪物來了。”那個男人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但信王趙榛放下劍,心中卻有些疑惑,來的東西或人很不少,不過這個有些略顯得沉重的腳步聲,卻不像是多厲害的東西的樣子。

然而很快,苦力勞工口中的怪物從黑暗中顯露出身形,但是卻不是苦力勞工口中的蟒蛇或者是什麼蛟龍,而是一隻巨大的類似蜥蜴的動物,那隻大蜥蜴足足有三米多長,有著碩大的尾巴和巨大的滿是獠牙的嘴巴,它踏著黑暗進入照明水晶的光亮範圍之內,用一對寶石一樣的眼睛盯著信王趙榛。

信王趙榛一看到這東西心中就是一陣瞭然,原來如此,這根本不是什麼蛟龍的怪物。而是一種鱷魚,確切的說是一種可能是未知或者是已知的生物。之所以說是可能是未知還是已知的,是因為信王趙榛分不清這鱷魚到底算是什麼品種。

他這麼想的時候,黑暗中出現的鱷魚數量已經越來越多,草草數去就已經超過了三隻,而光彩分界線之外還有幾雙閃爍著微光的眼睛在晃動著。

超過了五隻數量的鱷魚已經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信王趙榛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慌張,他向前一步揮動起長劍說道:“你退遠一些,馬月英。”

馬月英一把抓住那個正嚇得腿腳軟,連滾帶爬地準備逃跑的苦力勞工,然後回過頭向信王趙榛點了點頭,順從地向後退開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現在沒什麼力量,最多不過仗著從小鍛煉出來地自己的體質比普通人稍強一點而已,留在前面只能干擾信王趙榛的行動。

然而他雖然失去了力量,但眼光還在,他已經看出這些鱷魚雖然看起來兇悍,但似乎沒有什麼威脅性,當然是對於武功強悍到極點地信王趙榛來說。

但馬月英瞭解信王趙榛的厲害,能看出那些鱷魚的實力,但是那個苦力勞工卻與他們不同。

他一被馬月英抓住就忍不住驚恐地尖叫起來:“放開我……你們也快跑,那些東西很厲害,刀槍不入——!”

他親眼見過他那些同伴用他們手中的鐵鍬反擊這些怪物的場景,哪怕是用盡全力也不過只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極淺的白印子而已。

而這些怪物一反擊,爪子就能輕易將一個人抓倒,而後一下子將對方撕咬成碎片。那樣的噩夢一樣的場景讓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可他話還沒說完,後半句話就卡在了喉嚨裡。在他黑褐色的眼睛裡,看到那個年輕的信王趙榛輕輕巧巧地向右揮出一劍,那頭準備繞過他來襲擊他們的那隻鱷魚就像是豆腐一樣被一分而二,然後重重地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