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城頭把守的劉家軍將士卻是突然喊了起來:“將軍!將軍!敵軍已經趕到城外了。”彷彿是為了證實那將士的話,從城外突然想起了震天的喊殺聲,看來城外的信王軍人數還不少。

“來得好。”聽得這把喊聲,劉通不由得暗暗叫好,那些追兵這個時候趕來,卻是給了劉通一個極好的藉口。當即,劉通便對牛宏和馬車內的陛下一禮,喝道:“請陛下恕罪。臣需要去城頭看看情況。劉義,且為陛下帶路,下去休息片刻。”

聽得劉通的吩咐,劉義立刻便應了一聲,隨即彎腰走到了牛宏的馬前,對牛宏和馬車拱手說道:“陛下!牛宏將軍!請!”說著,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次牛宏倒是沒說什麼,追究起剛剛爭論的起因,卻也是因為牛宏要劉通給陛下安排休息住所引起的,現在劉通同意為陛下安排休息之所,那牛宏自然也不會再爭論什麼。只見那牛宏冷哼了一聲,便對左右那兩百多名將士一揮手,護送著陛下的馬車,在劉義的帶領下,往城內走去。

等到牛宏以及陛下離開之後,白喜也是快步趕到了劉通的身邊,他氣呼呼地喝道:“大人。這個什麼狗屁牛宏,竟然如此囂張。哼!待末將去把他的舌頭割了。看他還敢說如此大話不敢。”

“白將軍!莫要衝動。”劉通此刻也已經平靜了下來,攔住了白喜,皺著眉頭說道:“這牛宏有救駕之功,況且這次參與救駕的範宗尹、秦檜都已經死了,可以說,他是陛下逃出江陵的唯一功臣。相信很長一段時間內,陛下對牛宏都會十分信任,我們現在沒有這個必要去招惹牛宏。一切,就等到我們把陛下待會吉州再說。”

一邊說著,劉通的眼睛卻是閃過了一道寒光,顯然劉通對剛剛牛宏的無禮態度已經記在了心上,現在雖然不提,但日後總有找他算賬的時候。

交代了一聲之後,劉通便帶著趙廣等人一併登上了城頭,在城頭上往城外望去。只見在城外,一支黑衣的信王軍排著整齊的方陣,在方陣前方,兩名戰將正朝著城頭大聲呼喝著,見到劉通等人出現在了城頭,其中一名黑衣戰將立刻便喝道:“呔。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窩藏信王殿下的逃犯?速速開啟城門,將逃犯交出來。不然,休怪我們攻破城門,將你們殺個片甲不留。”

“哈哈哈哈!”聽得那將的呼喝聲,在城頭上的劉通突然仰天一笑,指著那將便喝道:“倒叫爾等鼠輩認得某家,某家乃是劉家軍大帥劉通。信王趙榛包藏禍心,竟然敢囚禁追捕陛下。如今陛下已經在我劉通的保護下,你們休想得逞。回去告訴信王趙榛,從今往後,陛下就由我劉通照顧了。”說完,劉通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557中計

本來按照原本的計劃,劉通這次迎接陛下,在陛下未到吉州之前,劉通是不敢表露身份的,但剛剛聽那牛宏的意思,似乎並不是鐵定跟隨劉通去劉家軍。這樣一來,劉通也是不得已,在這裡先把話說死了。到時候,牛宏就算是想把陛下帶走,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這個辦法倒是劉通自己剛剛想出來的,卻是沒有事先和趙廣說,在一旁的趙廣聽得劉通突然這麼一囔嚷,也是嚇了一跳。雖然很快趙廣就想明白了劉通的用意,但看趙廣的臉色,卻是有些凝重,似乎對劉通的這個辦法並不是很看好。

只不過劉通已經說出口了,萬萬沒有把話再吞回去的道理。況且在眾將面前,趙廣也要顧及劉通的面子,不好當面指責劉通的錯誤,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在城外,聽到劉通自報家門,那兩名戰將似乎是被嚇到了,立刻便沒了聲音,兩人正在城外交頭接耳地商量著什麼。見到這情景,劉通也是不免得意起來,朗聲喝道:“你們膽敢追捕陛下,按律當株連九族。但看在信王趙榛的面子上,我也不與你們一般見識。還不速速退去,要不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