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從跑了進來,朝著土何山就是單膝跪下,抱拳喝道:“回稟大公子!白魚莊飛鴿傳來密信!”

“什麼?”士兵這話一說出口,頓時就引得在場眾人一陣驚呼,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士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他們已經是完全放棄了白魚莊,可沒曾想,現在竟然從白魚莊傳來了急報,難道先前土何山的推測都是錯的?

這下就連一向沉穩的土何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慌忙對著那士兵喝道:“密信呢!快!拿給我看!”

那士兵也不敢怠慢,立馬就是從懷中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密信,直接呈上給土何山。而土何山也是急忙接過密信攤開看了起來,一時間,整個議事廳內的氣氛也是變得異常地凝重,土何行等人也是很想知道那密信上寫的是什麼內容,可又不敢上前從土何山手中搶,只能是焦急地等著。

過了良久,之前一臉急色地土何山也是慢慢恢復了之前沉穩的神情,顯然這密信上的內容土何山已經是看完了,只是現在他卻是在思考著什麼。終於,土何山將手中的密信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口氣,而在旁邊一直等著的土何行見狀,連忙是上前問道:“兄長,這密信上寫了什麼?白魚莊是不是還在我們土家手上?”

聽得土何行的問話,土何山卻是突然一笑,將密信直接遞給了土何行。土何行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連忙接過密信一看,只見這密信上寫著:“數日前,敵軍來襲,現已退去,但白魚莊殘破,不堪防守,請退守武功山靈水鎮!”

340中計城陷

飛鴿傳書的這密信上所寫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前幾日有敵軍來襲,不過已經被擊退了。只是這一戰之後,白魚莊的兵力和資源也被打得差不多,根本就不能駐防,所以白魚莊的守將才請求帶領白魚莊的守軍退回武功山靈水鎮來。土何行在看完密信上的內容之後,臉上卻是陰晴不定,抬起頭望向了自己的兄長,猶豫地說道:“兄長,這密信所寫,似乎……”說到一半,土何行又沒有再說下去。

而土何山卻是突然哈哈一笑,說道:“沒錯!依我來看,這封密信本就是一個圈套!”

“圈套?”張開和林文童此刻那心裡就像是一隻貓在沒命地撓一般,他們沒看到密信上的內容,又不敢隨便開口問,只能是看著土家兄弟在那裡跟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所幸,土何行見到張開和林文童的模樣,也算是體諒他們,直接一擺手,便是將密信又遞給了他們,同時揮手讓那名送信計程車兵退了下去。張開和林文童接過密信,湊到了一遍,同時抬起頭望向了土家兄弟,張開說道:“大公子,這白魚莊當真是沒事了?”

“哼!沒事當然是沒事了!”土何山雖然臉上還是一副笑意,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寒光,哼道:“只不過這白魚莊的軍隊只怕也不是我們的了!”

“白魚莊被攻破了?”張開和林文童不由得一驚,卻是有點摸不清頭腦,這密信上不是說了敵軍已退嘛?聽得土何山這麼說,兩人還以為自己把密信上的內容給看錯了,連忙低頭再看了一遍。沒錯啊!的確是寫著敵軍已退啊!兩人滿臉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轉頭望向了土何山,卻是一臉的不解。

而土何行在聽完土何山的話之後,低頭沉思了片刻,卻是眼睛一亮,當即便是擊掌說道:“兄長,我明白了!這密信有詐!”

“有詐?”林文童一愣,問道:“二公子,難道這封密信不是白魚莊發出的?”

土何行搖了搖頭,眼中也是同樣閃過一道寒光,冷笑著說道:“這密信既然是用飛鴿傳書,那就肯定是從白魚莊傳來的。因為只有白魚莊的鴿子可以找到我們這裡。只不過這寫信的人嘛,卻未必是白魚莊的守將了!”

土何行這麼一說,也算是說得很明土了,張開和林文童都是恍然大悟,張開連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