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面上暗地裡的探子,信王趙榛可就不留情面了,找到以後一律滅口。

高薛勇的回答也是讓信王趙榛很滿意,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信王趙榛不由得一笑,轉頭望向了錢文廣,笑道:“那個刺史張陵的使者現在如何了?”

錢文廣也是微微一笑,對著信王趙榛拱手回答道:“回稟主公,那位使者這幾天是天天來首領府上求見,不過屬下依照主公的吩咐,每次都將他送回了驛站。不過屬下看那使者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完全不復剛來時的那般囂張了。”

“哈哈哈哈!”聽得錢文廣的話,信王趙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單宏飛將軍剛剛派兵前往救援花中龍後,刺史張陵的使者就來了,一切也正如先前吉倩倩所說的那樣,刺史張陵這次是前來請降的。

當然,明面上不可能這麼說,刺史張陵用了一個很不錯的藉口,以各地賊亂四起,招降信王趙榛,他將上奏朝廷,封賞信王趙榛這個假趙燕為一方統制,並且請信王趙榛的武功山軍平亂。想到這裡,信王趙榛不由得為臨江軍城周圍的土匪感到悲哀,這些土匪山賊本來就刺史張陵家族的走狗,現在更是被刺史張陵無情地拋棄。

這次雖然刺史張陵是來向信王趙榛示好的,但信王趙榛卻是刻意讓人把他給拖住,就不肯與他見面。花中龍和吳媚兒安危沒有結果固然是一個原因,但最重要的,就要好好晾一下這個囂張的使者。當日這個使者剛剛到長沙的時候,那可是十分的張揚,完全不把前去迎接他的錢文廣放在眼裡。為此,錢文廣這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也是被氣得夠嗆。

作為主公,信王趙榛自然是要給自己的部下出這口惡氣了,打打殺殺不合適,乾脆信王趙榛就把一切都交給錢文廣,把那個使者幹晾著。反正這次著急的應該是那些刺史張陵,現在信王趙榛陳兵臨江軍外,隨時都有兵發臨江軍的趨勢。信王趙榛可不會和他們刺史張陵囉嗦,一個不爽,直接開打了。果然,這麼一拖,那個使者立刻就蔫了,這幾天可是讓錢文廣過足了大爺的癮。

不過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和刺史張陵硬拼,那也只是嘴上說說,信王趙榛現在可拼不起,刺史張陵手中畢竟有數千私兵,而且他還可以調動周邊上萬官兵,畢竟一旦與刺史張陵開戰,就會引起趙構的大軍。如果能暗中和平解決的話,還可以拖延一些時間,讓信王趙榛有個準備。

眼下事情都處理完了,是時候處理刺史張陵的事情了。當即信王趙榛便對錢文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待會去派人把那個使者給請過來吧。”

“是。”錢文廣也不敢耽擱,當即便一拜,轉身就出去親自去請了。而信王趙榛也是趁著這個空當,和眾人商量了一下待會該如何應對。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在錢文廣的帶領下,刺史張陵的使者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這個使者是個三十歲不到的文人,世家子弟就不同凡響,舉手投足都是透著大氣。不過可能是因為心中焦急吧,動作則是顯得有些匆忙,但卻不損他的風度。進了大廳之後,使者先是掃了一圈大廳內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信王趙榛身上,眉頭輕輕一皺,上前便拱手行禮,喝道:“臨江軍刺史大人帳下張城,見過武功山首領趙大人。”

“大膽,見到大人,為何不跪?”那張城的話音剛剛落下,坐在一旁的王宗石便怒吼了一聲,手就已經搭在了腰間的刀柄上,似乎隨時都要準備拔刀。

張城瞥了一眼王宗石,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被王宗石這個下馬威給唬住,傲然說道:“吾乃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