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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他們在大自然與環境鬥爭的適應過程中,以矛盾的思維和獨特的方式認識了自然及人類本身。並創造出輝煌藝術。”亨利激昂總結道。令祖明看到生物考古也是這般的執著而有趣。
“嗯,我在書上看到說,印第安一些部族奉雷雨鳥為圖騰,據說它有超凡的功力,當它扇動羽翼時。雷聲隆隆震天動;當它眨眨眼睛時。會射出閃電般光芒。”一旁的婻茜也忍不住說起來。
她接著又道:“而另一些部族奉‘兩頭蛇’為圖騰。此蛇遍體鱗片、鱗光熠熠,它蜿蜒成‘U’字形或半圓形,開口處向下。肢體兩端各有一側面的蛇頭,而肢體中央則是一張人臉。印第安土著認為,‘兩頭蛇’是聖善與罪惡之神,它是可以變形的生物,既可降福亦可降禍於人間。如果把‘兩頭蛇’漆在門媚上,它將庇護那整個房子的人們;如果將它雕於圖騰柱上,整個部族都會興旺發達。”
“沒錯,你們的解讀不亞於我啊。”亨利不禁對這兩個新同伴刮目相看了:“它們是什麼東西?它們是一個又一個藏在鮮活故事裡的謎。而後人就是解開這一個個謎底的傳人。”他用手再次指向一根刻著一張婦女臉面的圖騰問道:“你們看她低垂的眼瞼間伸延出兩道狹長象
條。這怎麼解?”
“她正在垂淚,她可能是一個酋長的妻子。”婻茜搶著答道。
“沒錯,你真是讀懂了圖騰。”亨利將手在空中一揮:“這些巨大的圖騰柱,在久遠的印第安村落,本來是豎立於每座房子前後的,以用來召示不同的用途和不同的含意。”他轉頭對著婻茜:“就象你先前所例舉的那些眾多型別的圖騰柱一樣。”
“這些用來雕刻圖騰的樹木似乎都是用整根雪杉木製成了,我看最高的圖騰柱大約有24米,而最底的也達兩米多。”祖明看著空中的柱體,估算著說道。
“目測的很準啊。我們的祖先就是在這樣的巨樹上,用他們最簡單粗陋的石具,雕刻出許多流傳在村落與氏族部落間的神話故事和他們自身的傳奇經歷,刻出他們對大自然的喜愛和對神靈的敬仰。”亨利驕傲說著。
“看那些圖騰柱上的人物往往戴著高帽,是否帽子越高,表明此主人的社會位就越顯赫呢?”婻茜不禁發問道。
“是這樣,而柱上的那些動物,一般是他們部落的圖騰動物,這你們都知道的。這些動物雖常在他們生活中出現,並在印第安人心中有著特殊的位置。然而,它們在實際生活中沒有任何特權。相反,‘圖騰動物倒被認為在漁獵中,更易被以此動物命名的氏族成員所獵獲’。”亨利又進一步說道:“不僅如此,印第安人的船及其他日常器具上,都刻滿了圖案。在這些獨特而優美的圖案中,我們可以窺見一個古老民族,所集聚的哲學思想的一斑,儘管是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表達的。”
他們的眼前,忽然變得明亮起來,逐漸體會到在大林深處生活的印第安土著,對樹木的感情與寄託。並瞭解了他們的木雕造詣與久遠的文明。那一根根圖騰柱和一片片斑斕的圖繪,已不再是謎,而是鋪架在歷史長河中的一座橋樑,正充滿激情向人們走來,並述說著他們的過去。
這時一隻禿鷹飛了過來,停在高高的圖騰柱上。
“這就是科寄坎最著名的鷲翼。”亨利望向那巨鳥的鷹翅,它們在陽光下閃著奪人的光芒,如不是看見它事前飛來,還真有可能把它也當作了柱上的圖騰。
“哈,一隻活的圖騰,這是我看到過的印第安人最富有特色的藝術品。”祖明打趣看著那鷹,轉而又說道:“這些圖騰柱,雖充滿了宗教和迷信色彩,但同時又融合了社會位及財產意識等的深刻內涵,是極富有抽象思維的創作。”
“啊哈,學弟對繪畫藝術及社會學似乎很有研究。”亨利微笑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位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