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她艱難地從榮寅的禁錮中伸出了一隻手來,在他額頭上撫了撫,便發覺原本滾燙的額頭,溫度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正常。

燒退了……

落銀徹底的放心下來,而後在溫暖的驅使下,再次陷入了睡夢中。

將睡未睡之際。迷迷糊糊的想著,最好榮寅明日能夠醒過來,不然依照她帶的水和乾糧。根本支撐不了兩日……

且如果遇到哪個不長眼的野獸掉進陷阱裡,她恐怕只有被吞吃的份兒。

洞外月色正好,灑在洞底緊緊依偎的兩個人身上,朦朧一片。

整整五日過去。

葉六郎仍舊沒有放棄尋找落銀。

但心底最深處的希望,正在被時間一點點的消磨啃噬著。

會不會真的像那些士兵猜測的那樣,女兒做了傻事……

雖然著不像落銀一貫的作風。但是想到她對易城那孩子的深厚情意,葉六郎一時間竟覺不是沒有可能的……

原本想著陪女兒一道來貴州。等事情了結之後再一同回去,不成想到頭來,竟然讓孩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

營帳中,葉六郎自責而悔恨的將頭埋進膝蓋中。

一旁的葉流風見狀,出聲道:“一輩子你還是這個樣子。”

“是我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從來都不曾好好的保護到她……”葉六郎陷入了難以自拔的自慚當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還說不定。”葉流風保持著一貫的冷靜,道:“別那麼早急著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