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臉,店裡夥計和掌櫃看向落銀的眼神不禁也有些不齒。

落銀見在她這裡問不出什麼來,也不耽擱時間,握緊了手中的傘,便投身進了外面的大雨中。

腦海裡迅速的組織著資訊,家中獨子,做絲綢生意,叫易城,前兩年剛回到祈陽……

漸漸增大的雨勢,讓街上本來就不多的人都是腳步匆匆,慌亂間,落銀抓住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衣袖,問道:“這位大叔,請問您可知道家中做絲綢生意的易家宅邸落在何處?”

“沒聽過!”這男人脾氣顯然不好, 本來就趕著回去,眼下被一個陌生人一把抓住,不免心煩,應付的吼了一句,便一把推開落銀大步走開了。

落銀沒有防備,被他大力推的往後蹌踉了好幾步險些跌倒,堪堪穩住了身形,手中的傘卻丟了出去,一陣大風颳來,吹捲到了遠處。

失去了雨傘的遮庇,傾盆的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身上,落銀卻是根本顧不得去理會,急切地又拉了個行人來問,“請問可有聽過做絲綢生意的易家?家中有位獨子名喚易城?”

這是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乍然被人抓住一問,有些被嚇到,待反應過來,才怔怔地點了頭,道:“聽說過……”

落銀眼睛頓時放亮,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光明一樣,“那易宅怎麼去?”

“從這裡直走,往右拐,第三條巷子穿過過去,最大的那座大宅院就是了……”這易家顯然不是小門小戶,相反的,也算是京城絲綢商中的佼佼者,家大業大,少有人不知道,方才那人說不知道,不過是不想理會罷了。

“多謝!”落銀感激地衝他一點頭,便轉身疾奔去了,留那撐傘的書生一人凌亂在雨中,還有些未能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落銀按照那書生所說的路線,直奔了易宅。

出了長巷,果然就有一座偌大的宅院現入了眼前,高門上的匾額上,確是規規矩矩的書著“易宅”兩個大字。

落銀在雨裡,頓時覺得心跳漏了一拍,太多的太多,她都來不及去細想,現如今她只有一個想法——要見到他。

守門的兩個家丁正百無聊賴的說著話兒,忽見自雨幕中跑來了一個削弱的身影,不由地都探目瞧去,待再近些,才發現是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小姑娘,渾身上下沒一處乾的。

最重要的是,她正朝著此處跑來!

“你是何人啊?”唯恐她衝進去一樣,家僕很快上前擋住了去路。

落銀抬起頭來看向二人,道:“我想見你家少爺易城一面!煩請行個方便——”

見他家少爺……他家少爺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而且,這來路不明,看著似乎……神智不太清晰的小姑娘他們根本不認識。

“你找我家少爺何事?”

落銀即刻答道:“我只是想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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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來以為二更做不到了,還是堅持碼完了,明天的可能也會較晚,但不會不更的,謝謝大家……

210 我心悅你

兩名家丁見她如此;便拿一副‘此人多半有病’的神色看著落銀;頗有些不耐的揮揮手道:“我家少爺不在府中;你走吧!”

落銀自不會依;剛欲再開口;就聽一道朗潤的聲音自門內響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家丁聽這聲音忙地回頭行禮;“少爺;這裡有位姑娘非說要見您……”

本來打算是給打發走的;以免鬧到少爺那裡影響少爺情緒;不曾想這麼湊巧。(¤)

是他?

落銀呼吸窒了片刻;才將視線投放了過去。

那人也將目光對了過來;是一張格外溫潤的年輕臉龐;眉目間帶著疑惑;問道:“敢問姑娘找易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