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抓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

那火熱的物體一入掌中,張綺便驚得迅速甩開。他輕哼一聲,又抓住她的手,低啞的命令道:“握住它。”

張綺顫抖地握住了。

他含著她的唇瓣,星空般的眸子專注地盯著她的眼,吐出的聲音沙而微暗,“動一動。”

張綺顫抖著動了動。

他呻吟一聲,猛然頭一低,咬住了她左側乳櫻。

輪到張綺低叫出聲。只是她的低叫聲亂而靡,仿若呻吟,直令得她掌中的火熱又大了一分。

他低著頭,一邊含著她的乳櫻,牙齒微微用力,那微痛而酥的感覺直直地彈入膝頭,令得她下肢無力地落了下去,它又直直地滲入下腹,令得那隱秘處好不空虛。

吮吸聲中,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猛然的,他把她一端,令得她光潔的身軀完全地與自己貼合後,他慢慢縮入木桶中坐下。

把一絲不掛的她盤坐在自己腿間,讓自己的火熱重重地抵在她的身下後,他停下了動作。

見他頭擱在桶沿,閉著眼睛大口地喘息,張綺詫異地睜開眼來。

她霧茫茫的眸光中透著紅,透著妖色,這般看著他,他只瞅了一眼,差一點便把她重新壓在身下。

仰著頭,任由水珠順著他線條優美的下頜流向鎖骨,再流向肌理分明的胸口。她感覺得到,他很難受。

張綺也別過頭去。

房中,只有喘息聲。

好一會,閉著眼睛的蘭陵王低聲道:“竟是這般滋味……”轉眼他命令道:“給我搓洗。”

“……恩。”

張綺拿起毛巾,溫柔地拭向他的胸膛。

感覺到他在努力地剋制自己,她忍了忍,終是小小聲地問道:“你放過……”你放過我了?

蘭陵王沒有睜眼。

他知道她要問什麼,看也不看她一眼,他低而沙啞地說道:“聽說南人重貞潔,到了塌間再說。”

張綺明白了。原來他是不想在這浴桶中佔了她。怪不得那塌間還放著一塊潔白的布帛,原來是想她清清白白地給了他。

張綺側過頭,她低弱地說道:“有什麼用呢。”本是什麼也沒有,沒有娉禮,沒有迎納,沒有名份……什麼都沒有,談何清白?

“有什麼用呢”,幾個簡單的字一吐出,他猛然睜眼,瞟了她一眼後,他又閉上雙眼。

她垂著眸,毛巾如春風般拂過他強而有力的腹肌,終是嚅嚅地問道:“你,你可有妻室?”

他睜開眼來。

幽深的雙眸直視著她,他絕美無倫的臉宛如一座白玉雕塑,“沒有。”那一瞬,她有一種他在發笑的錯覺。

感覺到張綺鬆了一口氣,他又低語道:“我說了,我會護著你。”

張綺咬著唇,她感覺到他的目光又炙熱起來,連忙向水裡縮了縮。

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瞬也不瞬地盯了她片刻,猛然站起,隨著嘩啦啦的水花聲,他彎下腰,抱起了她,提步朝塌間走去。

走到塌前,他放下她,命令道:“給我拭乾。”

張綺低應一聲,拿起放在塌側的乾毛巾給他擦拭起來。才擦了兩下,他已不耐煩的把毛巾搶過去,胡亂擦了幾下,便扳過她的身子,給她細細地擦拭起來。

他盯著她的眼,特別明亮,特別專注,與此相反的是,他擦拭的動作格外溫柔,格外仔細,彷彿藉由這個動作,在細細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張綺越發低下了頭。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個侍衛的聲音從外面朗朗地傳來,“稟郡王,大冢宰府上送來十名美姬,說是請郡王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