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疑是眼前最好的辦法。更重要的是,只要他上鉤,就意味著專案組掌握了主動權,從現在開始不再被他牽著鼻子走,而是牽著他鼻子走!

想到這裡,錢大海禁不住問:“韓局,餘琳能聯絡上他,能把您要在兩個月內揪出他的訊息傳到嗎?”

“應該能聯絡上,應該能傳到。”

韓博話音剛落,馮朝陽便忍不住笑道:“錢局,韓局的判斷不會錯,餘琳跟顧思成什麼關係,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她越擔心越緊張,越會想方設法傳遞訊息,提醒顧思成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就看技偵的了。”錢大海想了想又皺著眉頭說:“就是不知道她會在深正呆幾天,如果想幫顧思成打掩護,明天一早甚至今晚就走,跟蹤監視監控的難度就大了!”

“放心吧,她哪兒也不會去。”

韓博抬起胳膊看看時間,胸有成竹地說:“她不敢面對杜茜,所以不可能再去南非;回礦區又不知道該怎麼跟當年那些人的親屬解釋,畢竟顧思成、錢小伍、宗浩是和她一起失蹤失聯的,所有人都以為她參與了,一樣不可能回礦區,或者說沒臉回礦區。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顧思成在深正,不放心顧思成,就算趕她走她也不會走。”

“還真是有情有義。”

“幸好這樣的團伙不多,如果是個犯罪團伙都像他們這麼團結,我們的工作壓力會比現在更大。”

“可是現在只能穩住顧思成,想透過餘琳追蹤顧思成的希望又不大,接下來該怎麼辦,兩個月之後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也是一個必須面對問題。

韓博閉上雙眼絞盡腦汁想了近十分鐘,突然道:“四管齊下,一是組織各分局、各基層所隊留意其下落;二是盯住餘琳;再就是給西川及我省各市公安局發協查函,請兄弟單位留意錢小伍和宗浩的下落,從朱支提供的材料上看,那倆小子不是省油的燈,蟄伏對顧思成而言不是問題,只要能報仇,他再等十年估計都沒問題,那倆小子不可能,或許很快就會因為別的什麼事露頭。”

“是,回到單位我就安排下去。”

“韓局放心,我們東萍那邊決不會有問題。”

“別急著表態,這又不是在單位開會,”韓博擺擺手,接著道:“最後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覺得應該從顧思成的作案經費上著手,也就是查他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不是南非的那個姜小山提供的嗎?”錢大海脫口而出道。

“姜小山應該不會對杜茜撒謊,況且他才去開普敦開店兩年,能賺多少錢?”韓博越想越有道理,不無興奮地說:“姜小山先後匯給錢小伍和宗浩不到一百萬人民幣,對普通人而言這是一筆鉅款,可是在深正,並且要辦這麼大事,一百萬顯然是遠遠不夠的,如果不出意外,顧思成應該有其它經費來源。”

“誰會給他錢?”

“杜茜,韓局,有沒有可能是杜茜!”

“不可能!”韓博搖搖頭,用幾乎肯定的語氣說:“首先,杜茜出汙泥而不染,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其次,她真要是對我懷恨在心,在南非有錢什麼事幹不成,根本用不著等到今天。說句不誇張的話,她真要是懷恨在心,我一家三口已經死一百次了。”

想想確實不可能。

領導一家人回國之前,跟杜茜朝夕相處了近四年。

南非那麼亂,買槍跟買白菜一樣容易,買兇殺人一樣不是什麼難事。

錢大海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韓博突然掏出手機,撥通香港通話的號碼:“黃sir,有沒有休息,說話放不方便?”

“正在總部,剛躺下,你知道的,雷霆行動收官之前我別想回家。”香港警務處聯絡事務科主管黃警司急忙爬起身,以為什麼案子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