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王九依然死死的摟著嫪毐,以至於嫪毐現在想跑都跑不了,就這樣躺著滿腦子都是頹喪的主意。

眼看著太陽逐漸將他的光芒灑進了屋子,王九醒了過來,王九抻了個懶腰,看了看一夜未睡的嫪毐,兩個眼睛微微一眯,嫪毐心中一哆嗦,冷汗都下來了,自命天賦不凡的他頭一次在自己最得意的領域感到了恐懼,幸好這時於纓翻了個身,大概是因為翻身觸痛了傷口的關係啊的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王九這才收回了看向嫪毐的不善目光,慌亂的整理了下衣服頭髮,好在她是穿著衣服和嫪毐胡天胡地的,是以稍加整理也看不出太多的破綻。

於纓有些乾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小九,給我點水。”

王九站起身狠狠地跺了嫪毐的手一腳險些把嫪毐的手指頭踩斷,嫪毐蜷著身子捂著手指頭險些沒哭出聲來。

第二百五十章 於纓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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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沒事人般的從壺中倒了些水給於纓,王九覺得於纓有些不對,於纓的臉上發紅、嘴唇乾裂,王九不由自主的探手去摸於纓的腦門,一摸之下王九大急,於纓的腦門燙手至極,顯然是發了高燒。

“怎麼了?”王九關切的問道。

於纓沒有力氣說話,無力的搖了搖手,是意王九沒事,喝了兩口水後疲憊的又躺倒,不一會陷入了昏迷中。

王九大急,嫪毐揉著手指也湊了過來,他已經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袍子套在了身上,探手摸了摸於纓的腦門不由得也是一驚,看了看昨天被自己撞碎的門板,再看於纓躺的位置剛好靠向大門,定然是昨天睡在那裡受了風寒。

嫪毐慌忙站起身來道:“你照顧她,我去找徐福來。”

王九暗暗自責連連點頭。嫪毐抓起大禹劍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跑,經過這次的沸血嫪毐決定以後就是**也要帶著大禹劍。

沒用多久徐福就被嫪毐拎小雞一般的拎了過來。

徐福依然是二話未說先給於纓診脈,徐福的結論證明了嫪毐的猜測,於纓確是著了風寒,好在徐福說不嚴重,於纓身體雖然虛弱了些但是她底子好,這點風寒她頂的過去,煮了一副湯葯就匆匆回去煉製丹葯了。

王九將湯葯餵了於纓喝下懊惱的狠狠給了在旁邊看著王九喂葯的嫪毐一下,嫪毐呲牙咧嘴的叫道:“你打我幹什麼。”

王九悶哼一聲:“修門!”

嫪毐也不是白給的,他向來自認為是不受氣的主,哼了一聲道:“不修!”

不一會嫪毐就委靡不振的跑出去找木板修門了。王九大概就是嫪毐的天生剋星。

一直張羅到了晚上才將屋子恢復了原樣,嫪毐剛想開溜一把就被王九拉住,嫪毐膽戰心驚的問道:“你拉我做什麼?我還有好多的國家大事要做…”

王九打斷嫪毐的話道:“來!”

“啊?”

“再來!”

“啊——?”

雨打花落…只是這次落的是嫪毐這朵。嫪毐充分體會了做鴨的痛苦,從這往後嫪毐不再說鴨子的壞話,他認為鴨子是一種絕對值得尊重的職業。

…第二天一早精神萎靡的嫪毐雙腿打晃的出了屋子,對他來說昨天晚上的遭遇實在是不堪回首,羞於提及,他但願這只是一場噩夢,但是,可惜,這是一場現實噩夢。

時間過得很快,或者說時光荏苒,歲月如歌!一晃兩個月就這樣悄悄地溜走了。

其間小昭來過,她奉趙姬之名要驅走於纓王九,最後不知為什麼並沒有將她們攆走,大概是見於纓確是傷勢嚴重又著了傷寒實在是不便於移動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