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巖傑說:“李斌,你小子鍛鍊起來真是不要命啊!物極必反,適量才好!”

“今天有點興奮!”李斌說。

劉雨菲的櫻桃小口噘了起來:“你小子有什麼興奮的事?說出來大家分享一下啊!”

“問路樂隊全校演唱會那麼成功,我一直興奮著呢!”李斌說。

馬巖傑感覺李斌一定不是因為這個興奮,但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好,馬巖傑也不知道李斌是不是告訴了劉雨菲關於田雅青的秘密,不敢亂說。

回了學校,劉雨菲宿舍的姐妹想玩雙升,三缺一,讓她回去,李斌硬是把劉雨菲拽到了操場。

“你這個傢伙,不讓我陪宿舍的姐妹玩,她們又要說我重色輕友了。”劉雨菲說。

“玩個雙升,隔壁宿舍有的是人,幹嘛非要你回去啊!”李斌說。

“你說也真是奇怪了,最近我們班的那個精瘦的女孩子張金秋老是到我們宿舍去,以前從來沒去過。”劉雨菲說。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是她越來越覺得你們宿舍的人好了吧!”李斌呵呵笑了起來:“她該不是看到你們宿舍水果多,去趁著吃了吧!”

劉雨菲咯咯笑了起來:“有可能,每次去了,只要我們讓著她吃,她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李斌頓了頓:“也許她就是喜歡吃水果,張金秋平時的時候穿的衣服都很土,一看就是窮人家的孩子。”

“我們都知道的,張金秋的家在一個很邊遠的山區,她家那個地方比你家那個涼山窮多了,是現在全國極其少有的貧困地區了!基本是*天吃飯,聽她說,只要是播種後二十天內不下雨,一年的收成就全沒了,她媽媽給她取名叫金秋,就是希望每年都有個好年景。我雖然沒體會過那種窮苦,但是也能想象到的。”

“他們那個地方的人不出去打工?”李斌說。

“男勞力很多都出去,但也賺不了多少,張金秋的爸爸就是去年出去打工,在建築工地傷了兩條腿,後來好了也不能幹重活了!”

“以後你們多關照她。”李斌說:“宿舍裡有什麼好東西,給她留一點!水果什麼的……,女孩子都嘴饞,該照顧就照顧吧!”

“知道的。”劉雨菲用美麗的腦袋頂了李斌一下:“你小子不讓我回去玩,把我拽過來要和我說什麼啊?”

“我都不知道該和你怎麼說,但還是要說。”李斌有些吞吐。

“我們兩個的關係,有什麼話不能說?”劉雨菲說。

李斌摟著劉雨菲的肩膀,一個字一個字的把他和田雅青的事都告訴了劉雨菲,只是中間省略了一些他和田雅青接吻的親暱成分,這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開始就覺得田雅青那個女孩子挺怪的,果然是個陰謀。”劉雨菲說:“看她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她對樂隊伴舞根本就沒興趣,起初我以為她是想和你接近才加入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原諒我了?”李斌說。

劉雨菲不可能一點都不生氣,自己的男朋友平白無辜給別人冒充了幾天男朋友,但是對李斌這個萬人迷式的男朋友,劉雨菲早就在心裡定下了總則,什麼是該原諒的,什麼是不該原諒的都劃清了,她甚至把該原諒的範疇延伸得特別大,大到連李斌都不可想象的地步。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愛字,男孩子最怕的就是束縛,劉雨菲讓李斌愛自己的時候不想把李斌完全束縛住。如果她蠻橫了,或許愛情就結束了,真愛也是那麼的憔悴。

“原諒了。”劉雨菲猶豫了片刻:“我只關心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我不關心別的。”

“你真好。”李斌吻上了劉雨菲。

長長的吻過後,劉雨菲說:“你和任何一個女孩子成了很好的朋友我都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