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史資料,二來手寫文稿也可以防止別人篡改。特別是重要的評論,報社要求必須是手寫體,以前以後查證。

安聞簡單收拾了一下,一邊忙乎一邊說道,“沈斌,那筆錢不急,你先用著。對了,我聽說嫂子來了,晚上叫著一塊去家裡吃飯。”

沈斌笑道,“她們可沒空,一大早就帶著桑格烏蘭去了八達嶺,這時候我都不知道在哪裡。”

“那正好,晚上我約幾個朋友,咱們去會所。”

“不了,晚上得回家去拜訪一下老嶽。安子,等會我把那筆錢給你,用的話你就先留下,不用就趕緊還掉。這可不是小數,出了事誰也保不住你。”沈斌告誡著說道。

安聞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叔父就怕我在經濟上出事。對了沈斌,這次在香港你替我花了不少錢,回頭那家會所裡,我給你弄一成乾股怎麼樣?”

沈斌笑了笑,“你小子收起那點小心眼吧,京城的圈子我不參與。”沈斌知道安聞是想把他拉進自己的小圈子裡,對於這些是是非非,沈斌根本就懶得去過問。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沈斌給駱菲掛了電話,讓她直接把那筆款項打入安聞指定的賬戶。至於具體手續沈斌不用操心,安聞自會找會計事務所的人去辦理。

傍晚七點,沈斌看到謝穎等人還沒回來,有點心急的給她們打了個電話。沒想到謝穎陳雨居然帶著烏蘭桑格去了秦皇島北戴河,今晚不回來了。無奈之下,沈斌只好一個人去了謝援朝家。

別看沈斌已經在北京工作,卻很少跟謝援朝夫婦見面。身為總理的謝援朝日理萬機,根本沒時間操心家事。戈麗華也按照中央高層官員家屬規定,調入婦聯幹了個閒職。到了謝援朝這個級別,如果夫人繼續留在公安部,這對部裡的管理也有影響。按照正常程式到了副國級別,家屬一般都不會在掌控實權的崗位上留職。但是真正執行起來也有難度,不少副國級幹部家屬依然留在原職。只有到了謝援朝這個級別,才會嚴格執行中央的決定。

沈斌開車來到了中南海神秘的高幹住宅區,入住這裡的大都是在職幹部,離職或退休後他們都會主動離開這片住宅,中央另外安排修養的地方。

謝援朝家的勤務兵服務人員都認識沈斌,一看女婿上門,趕緊客氣的把沈斌請了進去。

戈麗華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沈斌走過去問候了一聲,“媽,怎麼這麼清閒,我爸呢,還沒回來?”

“哦,小沈,你不是去外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穎子呢?”戈麗華放下書,奇怪沈斌怎麼一個人來了。

“她跟小雨去了北戴河,我昨天剛回到北京,來看看您和爸。”沈斌說著,把從香港帶回來的兩盒名貴義大利白松露放在了茶桌上。

“你這孩子,來自己家還帶什麼東西。你爸他剛進門就被財長喊走了,這個家在他眼裡就是賓館酒店。”戈麗華不滿的說道。

沈斌笑了笑,“媽,誰讓我爸是總理呢,級別職務越高,對家的關心就越少。”

戈麗華煩悶的嘆息了一聲,“你說我在公安戰線上幹了大半輩子,臨了給我弄到婦聯。現在倒好,成天閒的一點事都沒有。”

“媽,您要真閒的無聊,回頭我給您弄個婦女兒童慈善基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也算是您婦聯分內的事。”

“你還別說,我真有此打算。對了沈斌,你聽說了沒有,中央要成立一個什麼清查小組,說是由瞿輝挑頭?”戈麗華探身問道。

沈斌一怔,搖了搖頭,“我在單位就是個閒人,府院裡有什麼事我很少問。”

戈麗華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這個小組的權利範圍很大,是直接向政治局負責。小沈,你跟瞿輝關係不錯,是不是有興趣加入進去。”

“媽,我都不知道這個小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