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針對現場情況簡單分析一下。根據現場的作案痕跡和使用工具,這六個人不像是專業人員。另外,輿情局行動資金來源這麼機密,也不排除是內鬼所為。”

韓成兵剛說到這裡,薛平山憤慨的接過話茬,“我們閩東所有知情的同志,願意接受組織任何調查。”

韓成兵笑了笑,“這位薛同志,你聽我說完好不好。我只是基於一些痕跡線索及案情的推理,並非指你們真的就有內鬼。第一,資金來源我問過你們的人,知道準確時間的還真不少。這裡面有警衛人員,財務人員以及各個支線上的主管。第二,案發的時候警衛人員忽然身體發僵,這有可能是藥物所致。因為幾個當事人沒有聞到什麼特殊氣味,所以我讓他們把昨晚在哪裡吃飯,以及喝的水,只要有殘留必須拿去化驗。等化驗結果出來之後,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說起來也真奇怪,幾個人同時出現這種狀況,莫非是中了邪。除非對方是~!”

說到這,韓成兵臉色微微一變,看了沈斌一眼。韓成兵想到了一些事,沒有繼續說下去。

瞿輝眼神一瞟,“除非什麼?”

“哦,除非幾個人都是內鬼,故意這麼說。”韓成兵笑了笑。

“不可能,這些人的信仰和覺悟,都是經過層層考驗的。況且,每次資金到來之前,負責保護的警衛都是我親自安排。就算有內鬼,也不可能都是。”薛平山反駁道。

李龍和沈斌當然明白韓成兵剛才要說什麼,能做出這種事的,除非是有特殊能力的人。韓成兵與李龍都懷疑到桑格身上,因為桑格有著作案前科,而且他有這種能力。韓成兵沒有說出來,也是顧及沈斌和國安的面子。

韓成兵不說,但是李龍卻對此事很認真。他要吸收桑格進特勤組,此事真要是桑格所為,李龍不得不慎重考慮。一個品行有問題的人,對國家的忠誠度也不會有多高。

“瞿副總理,其實有著特殊修行的人,還真能讓警衛處於一種麻痺狀態。”李龍主動戳破了這層紙,說完之後看向沈斌問道,“沈斌,桑格是不是跟你一起來了?”

李龍這麼一說,瞿輝臉色一變。瞿輝知道桑格是平措丹巴的關門弟子,師傅牛成那樣,徒弟還能差哪裡去。真要是桑格所為,那沈斌豈不是也~?瞿輝不敢再想下去,他擔心這事可別就是沈斌乾的。另外來說,資金本身就是出自乘風集團,沈斌想弄清資金到達時間很容易。瞿輝本身就是個多疑的性格,李龍這麼一說,他還真有點起疑。

沈斌坦然的笑了笑,“龍叔,瞿副總理,我知道你們懷疑什麼。桑格是跟我在一起,不過你們放心,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此事絕對與他無關。我們才來一兩天,包括薛主任的身份我也是剛剛得知,桑格怎麼會知道資金來源和金庫位置。另外,昨晚我查過夜,桑格一直沒離開賓館。我們就三個人一輛車,絕對沒有帶其他人來。”

瞿輝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是沈斌這夥人乾的,以沈斌的身家根本不差錢。另外來說,就算沈斌從乘風公司得到了資金調撥時間,也不可能對輿情局情報網下手。

薛平山歪著頭看了看眾人,他不明白李龍為何要懷疑沈斌,這事跟沈斌能有什麼關係。剛才從臥室的時候,瞿輝已經把沈斌的秘密身份告訴薛平山,薛平山也沒想到總理的女婿居然是國安內部頂級高手。

“瞿副總理,我能談談看法嗎?”薛平山歪著頭問道。

“哦,老薛,你說。”瞿輝側過身,把注意力放在了薛平山身上。

“這件事,應該不是一般江湖盜匪所為,更不會與沈廳他們有牽連。我認為,咱們的側重點應該放在某些情報組織身上。福山是沿海開放城市,國內外的情報機構不少。雖然秘密組織一般不會冒險打劫錢財,但是隨著世界經濟的低迷,各國財政都在壓縮情報活動資金。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