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她們?因為他很清楚,當下自己的一個心軟,換來的極有可能是帝王府大隊人馬的圍剿,這個險,他可冒不起。

“天釗,能不能……放過她們?”殘血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甚至連聲音都在細微的顫抖。

“殘血,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處境。”卓天釗有些氣悶,殘血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識大體?此刻要不是一直有天魔屍與死亡螳螂一直用氣勢壓制的那五名女子動彈不得,她們一旦發出求救訊號,自己等人,極有可能會陷入絕境,畢竟這裡是帝王府,他們所行走的每一步,都一直是在如履薄冰。

“我知道,就……就當我求你行嗎?”

“你求我!?”卓天釗聞言渾身一顫,一對瞳孔瞬間收縮,剛毅的臉龐上,更是爬滿了深深的不可思議,這……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殘血嗎?

此時此刻,卓天釗就好似遭到雷擊一般陷入了呆滯,他認識了殘血這麼多年,知道後者一身傲氣,從不會屈服,但如今,竟然為了幾個女人對自己如此的低聲下氣,這……這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理解範疇。

“呼,好吧!”良久,卓天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最終,他還是沒有違背殘血的意願,雖然他知道這個決定很危險,甚至可能使自己萬劫不復,但殘血是自己的兄弟,更何況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求自己,卓天釗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更何況卓天釗很清楚殘血的為人,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不識大體之人,今日的反常,只能說明那個女子,對殘血來講真的很重要。

“……謝謝。”這一刻,殘血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請求究竟有多麼的無理取鬧,但是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麼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當卓天釗同意了自己的請求之時,殘血的心中,除了感激之外,剩下的還是感激。

“謝謝?你我兄弟,說著兩個字未免也太見外了吧?”卓天釗倒也坦然,既然決定了,也就不再糾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意念一動,便是將天魔屍收了回來。

“你們走吧!”看著那幾名面帶恐懼的女子,卓天釗擺了擺手,神色漠然的說道。

“這……”卓天釗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是令這五名女子面面相覷,一時間竟還是不敢動彈分毫,一個個俱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卓天釗,生怕他有什麼陰謀。

關於眼前之人,這幾名女子自然知道是何方神聖,畢竟如今卓天釗的鼎鼎大名,早已傳遍了整個神界,尤其是在帝王府境內,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傳聞中七大獸神之一的鷹王,就是死在眼前這個傢伙的手中,那一頭鮮明的血色長髮(早在很早之前,覺得完全沒有必要的卓天釗就已經恢復了本來面貌),還有那隻天下間獨一無二的邪獸死亡螳螂,全部與傳說中形容的一模一樣。

在雙方遭遇的那一瞬間,對方明明是想要殺了她們,因為那令她們全身冰冷的恐怖殺機,絕對是騙不了人的,可不知道是為什麼,對方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停下了攻擊,甚至還打算放了她們,這如何能不讓她們感到困惑?畢竟卓天釗的態度,跟她們聽聞中的完全不同。

不過,與那四名青衣女子思考的不一樣,那名白衣女子卻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尤其是剛剛看卓天釗眉頭深鎖,好像在暗中跟什麼人進行著交流的時候,她更是確認了心中所想。

“殘……殘血,是你嗎?”女子性感的嘴唇微張,那宛如幽谷絕鳴般的婉轉之聲,輕柔的能令人的骨頭都酥軟下來,而這短短的幾個字,對殘血來講更是猶如晴天霹靂,作為與其有著血脈聯絡的卓天釗,更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緒是多麼的激動。

“果然,殘血跟這個女人,以前一定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卓天釗心中已經隱隱有了明悟,既然對方是殘血曾經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