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深呼吸一口,我扶著老蔡,閉上眼睛,憑著直覺,朝著右前方跨了一步,似乎沒有臺階,再跨一步,貌似沒有障礙物,再再跨一步。恍然有種穿過什麼粘稠空氣的感覺,我睜開眼,已經回到了大路上。回頭,還哪來什麼茅屋和女人。撿回了條命,我鬆了口氣。

後來還是管理人員找到我們的,暈過去的老蔡醒來後一直疑惑不解發生了什麼事。

〃我明明記得你腳扭傷後,我們去了建在山腰的管理人員的哨崗裡面休息,那個管理人員還親切得為我們倒茶,怎麼後面的我不記得了?我為什麼會昏過去?〃

原來他看到的是這樣的啊。

我朝他欣慰地笑笑,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由於這個晚上發生的事實在過於詭異,我完全沒有興趣再繼續未完的旅行。跟老蔡打過招呼後,早早結束了這次出逃性質的旅遊。

沒想到生平第一次的獨自旅遊竟是這樣收場,感嘆感嘆再感嘆,為我未完成的計劃默哀三秒鐘。

同居者不善,善者不同居

無論自己怎麼去尋找遺失的東西,都是徒勞,彷彿是自己患上了妄想症之類的心理疾病,黃徹差點沒把我押去看心理醫生。

回家,就會有莫名的失落,思索再三,我搬出了那幢永安大廈,然後被聞訊趕來的方文添軟磨硬泡地住進了他家。

其實要是自己堅持的話是可以拒絕的,那麼為什麼要答應呢?原因有三。

一,突然的某一天發現銀行卡空虛,房價瘋長,房屋租賃價格等比例上升;二,若選擇住朋友家,黃徹和父母同住,葉謙已經走了(少了一點先見之明的自己沒來得及讓他把房子留下),尚且還可以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