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很多人每年還獻血呢。”言希將雲少凌揪過來一步,讓他代為與醫生之間的溝通。

出於謹慎,醫生詢問了她是否有病史,並立即叫護士給她驗了血。當檢驗報告出來的時候,看著兩個男人臉上微微一鬆的表情,她便知道,自己的血型與小公主的相符了。

只是,雲少凌在下一秒鐘又緊蹙起眉來,眸色之間露出心疼。

若說不準她為那小屁孩輸血,她必定會跟他掀翻天,他也沒想過跟個生病孩子過不去。只是捨不得她受苦罷了,小的時候她生病,打個針都哭得唏裡嘩啦的。

可惜這女人永遠也不懂自己心思,止不準還以為自己小心眼,見死不救。

要是他的血型對了,哪會讓她受這般罪。只是她的這種血型,叫他隱隱地生出個念頭來。

自始至終,他都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抽血的時候,血紅緩緩充斥了透明的管子。雖然剛才自己表現很勇敢似的,但這會言希還是有些頭暈目眩之感,別開了眼睛看別的地方。

雲少凌握著她的另一隻手,“疼嗎?”

——(

言希裝作很輕鬆的笑笑,“還好了,跟被螞蟻咬了一下差不多。”

鼻頭被他的手指颳了刮,“你被螞蟻咬過嗎?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言希將他的手掌心翻過來,用指甲捏著小小一點面板掐了下,“就這樣咯。”

那微小的刺痛讓他又將也的手掌反握住,放在唇邊吻了下。

南宮浩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溫馨畫面。眸光復雜望去,心裡竟是不知滋味,好像有了點不舒服感。

他並不否認,自己接近眼前這個女子,動機不良。但時間過去,反被吸引,卻是他不曾預料到的。他甚至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去雲少凌之間的恩怨,也許會終結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她的單純與善良常讓他產生懷疑,那些所謂的報復,當真就叫他開心了嗎?她對雨溪的好,是真心實意的,他不是眼盲人,分得清楚。

雨溪是他的掌中寶,這麼些年來,雖然恨極了那個背叛的女人,但對於孩子,卻從來捨不得遷怒。只可惜,上帝並不公平,讓她自小受盡病痛折磨。

有時候,有錢又能怎麼樣,錢也買不到健康。

“言希,謝謝你。”

“幹嗎這麼客氣。”言希淡淡揚起笑,忽又自責,“再說,今天要不是我帶雨溪出去,也許她就不會發病,我也有不是的地方。”

“你千萬別這麼說,雨溪的病隨時都有可能。平時我也不見得多少時間能陪她,她其實是個挺孤單的孩子,有你這個朋友,她都開朗多了,怎麼說,我也得謝謝你。”他疲憊的眼神裡透著誠懇。

言希想起一事來,他要謝,也就了由了他去,緊忙地改口問道,“那個人與雨溪骨髓同型的捐贈者,找到了嗎?”

南宮浩嘆了口氣,無奈而又頹敗地,“死了。”

“死了?”言希有些不大相信地驚坐起來,又被雲少凌壓了身體,“怎麼會死了。”

“那個人本來就是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因為得罪了道上的某個人,這些年一直東躲西藏,居無定所,前陣子我聽說是偷渡到了義大利來,所以就跟著找到了這邊,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七天前,他開的車子墜海,屍體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浮腫。”

“怎麼會這樣,他死了,叫小公主怎麼辦。。。。。。”言希喃喃地,明明希冀在望的,一瞬間又灰飛煙滅,叫人如何接受。

“沒關係。”南宮浩反倒安慰起她來,“雨溪很堅強,只要好生照顧,定期化療,醫生說拖個一兩年不成問題,我想,幾百天的時間總應該可以找個同型的人出來。”

說話的同時,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