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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之物,他是怎麼也不會丟棄的。
司馬權道:“我此回需往界內通傳訊息,我那一件還在你師父雲真人手裡,故要借你這儀晷一用。”
寒武立刻應承下來,隨即問道:“老師他可還好麼?”
司馬權道:“甚好,有什麼話你可留著,日後與他當面說為好。”
寒武點了點頭,他道一聲稍等,便走出丹室,過了一會兒,就託著那兩界儀晷走了進來,擺在了桌案之上,隨後又退了出去,將此處丹室讓了出來。
司馬權走上前去,檢視了一番,這法器這麼多年不曾動用,靈機已是蓄滿,於是伸手一按,過得片刻,就有靈光衝起。
稍過片刻,他見得其中有一個人影顯現出來,忙是打個稽首,“張真人,司馬有禮了。”
他所用儀晷乃是雲絳那一座,本還以為會遇得孟真人,沒想到直接見到了張衍。
張衍負手立在那裡,道:“司馬真人,你可是見到昀殊界那些同道了麼?”
司馬權道:“已是見到了。”
他頓了一頓,就將此行經過詳細稟告給張衍知曉,而楊雙倚之事更是著重提及,“此人言辭無法判斷真偽,但是在下以為,卻也不可忽視了去,尤其其對邪怪的瞭解的確不是他人可比。”
張衍思索片刻,他倒不擔心對方的邪怪身份,不管其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到時只要一紙法契約束,就都可解決,只是此人言那些入掠昀殊界的邪怪很可能只是極小一部,這卻引起了他的注意,此若不是誇張之言,那麼其背後勢力簡直大到難以想象,下來行事,需得慎重考慮了。
說來說去,一切歸根到底還是實力問題,要是九洲各派之中有一位真陽大能坐鎮,那也無需這麼小心謹慎,走一步看三步了。
此事看來短時之內是無有辦法,除非立刻能與各位祖師取得聯絡。
然而就在他念頭轉到這裡時,忽然心下一動,目光微微也是閃了一下,他終是憶起,自己之前不曾想起來的是什麼了。
不過眼前之事當先解決,此可稍候再去求證,於是壓下心思,起得神意,與秦掌門與各派上真商議了一番,而後退了出來,對司馬權言道:“司馬真人,我與諸位真人方才有過商量,你先前建言並無過分之處,與昀殊界談議之時,不必有所退讓,若是此回談不攏,那也不必強求,可先回來,待日後再定。”
司馬權道:“司馬領命。”
張衍再是交代了一番,就揮散儀晷之上的靈光,隨後一轉身,下一刻,他已是出現了渡真殿內殿之中,手一招,就有一卷玉冊從天緩緩而落,探掌出去,便將其拿住了。
昔日他為進窺凡蛻,尋得根果,曾藉此卷秘法觀覽,但上面只有記載到九重天關,後面卻是一片空白,而他則是修出了十二重天關,故是並不合用。
於是他以“九數真經”推演得以十二重天關找尋根果的法門之後,一時心血來潮,就將此法書寫其上,以作補全。可寫完之後,當時曾有一段蝕文浮現出來,旋又隱去,只因其甚是繁難複雜,是以並沒有去嘗試解讀,此後居然就不曾記起。
直到方才,他才憶起了這一幕,將此玉冊緩緩開啟,目光移至最是後面,卻是在他員阿里筆跡之後,果然,那一行蝕文又一次顯現出來。
此時他功行遠非之前可比,心下便試著推演下去,就在成功的一剎那間,轟然一震,自身彷彿陡然置身在了無盡虛空元海之中,而就在他對面,似是站著一人,可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楚,只是給他一股無窮浩大,渺然莫測之感,似距離他無比遙遠,卻又似無處不在,不用言語,他已然知曉對方是誰,深深吸了口氣,正容一個稽首,言道:“弟子張衍,拜見祖師。”
第二百六十四章 玄洪天外日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