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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空中一祭,再起劍丸上去一斬,只見一縷淡影疾閃而過,輕輕一聲響後,竟是如切腐木一般,這柄法劍已是被斬成兩段。
他暗道了一聲好,眼中透出喜悅滿意之色。
這把法劍是他從列玄教一位長老的袖囊之中取出,算起來也是一件靈器了,竟還當不得他這裡重煉劍丸一斬,可見其鋒不但未損分毫,反而大為堅銳了。
他正準備再試一試分光化影之法,可就在這時,原本懸在空中的劍丸忽然嗡嗡連聲,似是察覺到什麼異狀。
張衍心中內感應到其急切欲走,看那模樣,是要去往什麼地方,他把眉一挑,索性放開羈絆。
閘門一開,這劍丸如脫韁野馬,仿若疾電飛馳,到得數里之外,劍光往下一墜,倏地鑽入地下,不過須臾功夫,突聞一聲淒厲慘嘶,似是斬中到了什麼東西。
這劍丸有張衍心神寄託,所過之處,諸物分明,如觀掌紋,他細細一辨,已是探得清楚。臉上也是微露訝異之色,那山腳之下,竟是埋了一尊翼崖神尊像,這倒也還罷了,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道元靈潛藏其中。
方才飛劍凌空之時,因察覺到一縷微不可察的敵意,是以毫不猶豫殺了過去,這一斬之下,不但斬破神像,連帶那元靈此刻也是徹底魂飛魄散,不復存在。
張衍仔細一回想,列玄教中人除了那公羊盛,餘者包括那商騰在內,皆是他親手斬殺,絕無逃脫可能。
只有發動禁陣圍困那神像之時,他才無從細察,被其逃了去,那麼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公羊盛了。
也是這位大長老時運不濟,若是沒有貞羅盟贈送道冊一事,張衍得了法寶,恐是早就離去了,不會在這裡多加耽擱,更不會在此祭煉劍丸,又正好湊巧將他斬殺。
張衍伸手一招,把星辰劍丸喚了回來,他察覺到適才飛去往來,有如疾光閃電,比之原先還快了幾分,知是這一番辛苦畢竟沒有白費。
此時他興頭不禁起來,屈指在劍丸上一彈,此物應聲而分,頓時化作兩道劍光,再一搖顫,又分得兩道出來,如這般分化,直至到了十六道劍光方才停歇。
這時張衍心中有一股止不住的心念,只覺自己繼續催發下去,似還能再行分化。
可方欲行事,腦海中卻傳來一陣疲乏之感,他心中不由一凜,忙止住動作。
這倒並非是他疲累的緣故,他丹成一品,根底極其深厚,氣力綿長,不會這麼不堪,適才那感覺是從真識之中傳來,是那劍丸受不住了。
他略一思索,就知道了緣由。
雖劍丸經過了如今有若脫胎換骨,重煥新生,但其中真識卻縮去了一些。
那是因為重煉過後,雖也去了雜痕,沒了濁垢,但也難免削去了一層元真。需得好生溫養,才能恢復過來,相信到了那時,不僅可以盡復舊觀,還可再壯大許多。
他微微一笑,不禁意氣風發,有此寶物在身,正可在十六派鬥劍法會上與他派弟子一爭雄長!
他雙手負後,仰望天際,煉劍既成,只需把那令符還了貞羅盟,便差不多是時候離去了。
低喝一聲,劍丸一個跳躍,化光一道,飛入眉心不見。
起身一縱,駕風往飛嶼道宮而去。
鹿歧山與道宮相距不過五百里,不過片刻就已到了地頭。
經列玄教一役後,貞羅盟吸取教訓,飛嶼道宮戒備不知比以前嚴密了多少倍,就是雙月峰大陣,也是時時有人看守。
此刻峰上至少有五名元嬰真人坐鎮,在這中柱洲一地,除非屏東清師觀與金凌宗聯手來攻,倒還無人可以為難他們。
值守弟子事先得過關照,若是望見鹿歧山處有貴客到來,萬萬不可得罪了,需立刻放其入內。
門口童兒此刻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