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感興趣感的太過了些,於二十,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許意眯著眼睛不悅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又拉她回了酒吧,將從和大叔相遇到現在發生的事全都跟她講了一遍。

“我靠,於二十,你丫魅力這麼大麼,六年前你不還是一隻乾癟的小瘦猴麼?老闆口味也忒重了些。”這是許意最後的感慨。

好吧,我承認,本人比較晚熟,六年前還沒開始發育。我一臉哀怨地看著許意,就算事實是這樣,作為朋友,也不用這麼黑我吧。

“好吧,我錯了,咳。”許意正了顏色,不再玩笑,“其實他現在不過是想晾著你,等你回去求他,男人嘛,終究是犯賤,越是得不到越想要,於二十,看來接下來你這九九八十一難要到來了啊。”

“已經來了……”我無力地啃著玻璃杯邊稜。

“但是,這次的事,於二十,”許意看著我定定地說:“我之前一直羨慕你的目標那麼明確,並且為之一直那麼努力,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因為我而有什麼猶豫,我知道老闆想讓你編一篇報道,你不要寫了,所有事我來搞定就好。”

“嘛,哪裡,還好。”我雖然笑著,但眼睛已經溼潤了。我還一直沒有來得及或者沒有敢去想這篇採訪的事情,我很想就這樣跟鄭一鳴說再見,老讓我做這些令人生厭的事情我怎麼能受得了。

許意握了握我的手,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她知道有些事她點到了就好了。

“最近新來的特助,她們都說是老闆的情婦,於二十,你這情敵又多了一個啊。”她笑起來。

“拜託他正室和情婦快點把他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