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請我喝酒,我很感激,畢竟這樣一罈女兒紅取悅了我,我又怎麼會討厭你。”

“若沒有這一罈女兒紅呢?”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假設?”

“我希望……”謝珏頓了頓,又想到記憶一片空白的方楚寧,剋制了自己噴湧的情感,“方圖南,記憶一片空白,你難過嗎?”

方楚寧微怔,入口的酒也變得艱澀。

這是第一次有人問他,失去記憶的你,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