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新政的態度本就極其抵抗,哪怕是鎮北侯嫡系,出身於世家都很抵抗新政。

謝珏就是悶葫蘆,沉默寡言,和父兄,弟弟比起來,他像一個隱形人,除了新政,他能得罪誰呢?

山林中的刺客莫非是世家所派?

“殺了二公子,推遲新政,當年慘案如法炮製,難道真是……”

大理寺卿李大人蹙眉,“吳大人,無憑無據的事,不要亂嚼舌根。”

“空穴來風,必定有因。”

“二公子為了新政,殫精竭慮,在內閣和大學士常有爭論,早就得罪世家,置他於死地,大有可能!”

“新政雖是內閣制定,背後卻是二公子一手主導,只要他一死,新政就是群龍無首,只能擱置。”

文武百官議論聲絡繹不絕,矛頭指向世家,指向近日和謝珏常有爭論的大學士林鴻遠。三人成虎,越傳越烈。

林鴻遠和林鴻成兄弟來找侯夫人,林鴻遠急得全是冷汗,“長姐,萬萬不可聽信謠言。我和聽風雖是政見不合,可他是我的外甥,我怎麼可能派人刺殺他,肯定有人挑撥。離間侯府和林家,長姐信我。”

侯夫人是林家長女,和一母同胞的弟弟們感情甚篤。林鴻遠,林鴻成對侯夫人更是敬愛有加。鎮北侯當年娶妾時,不明原因的林鴻遠,林鴻成明知實力不濟,也要給侯夫人撐腰,攛掇長姐和離,帶謝君華歸家。

哪怕知道是侯夫人主動為侯爺納妾,兩人也看鎮北侯不順眼多年,謝璋,謝珏接連出生後,即便寄在侯夫人名下,兄弟兩人也為姐姐的處境擔憂,還勸侯夫人發賣蘭夫人和牡丹夫人。

兩人外放後,每月都給侯夫人寄來當地特產,或首飾,錦緞,逢年過節,禮不間斷,比寄往家裡都要勤快。

侯夫人看著林鴻成臉上的巴掌印,蹙了蹙眉,“你打他做什麼?”

林鴻成控訴,“長姐,兄長聽到傳聞,不分青紅皂白打我,你要為我做主!”

“若你不曾動過殺聽風的念頭,他為何打你?”侯夫人聲音都冷了幾分。

林鴻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長姐,我沒有殺聽風的念頭,一絲都不曾有,只是和聽風有過爭辯,氣急了說幾句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