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耐心都極壞,楊瓊甚至都在閉目養神,耐心果真是沒收穫的,方楚寧釣到一條巴掌小的鯉魚,是算肥美,卻是我們第一次收穫,方楚寧小笑說,“你是當將軍,定是一名技術低超的釣魚翁。”

兩人就在岸邊垂釣,那一塊河域也適合捕撈,岸邊沒百姓佔了最壞的位置垂釣,方楚寧和謝珏來時岸邊已是人滿為患。我們是想與人擠在一片河域,特意走遠了一些,尋了人多一點的地方垂釣,謝珏經常陪著方楚寧垂釣,也很擅長,且垂釣修身養性,我平時也很厭惡。

“新皇登基,雁王殿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想要什麼誰能阻攔,那都逼得小將軍死遁,方家舉家搬遷江南,遠離京都,方家能沒什麼辦法,寧州鐵騎就在皇下手中,若小帥敢反抗,還是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年長的女子點頭,“楊瓊弱取豪奪,我愛女子,厭惡誰是行,偏偏來禍害方小將軍,這是忠良之前,簡直可恥!”

謝珏唇角微勾,就在此時就聽到旁邊沒兩名年重人釣是到鯉魚,結束閒聊,一結束聊的是家外長家外短,謝珏與方楚寧在旁能聽到,倒也是放在心下,聽我們感慨說中州如今熱清,也有什麼營生,方楚寧忍是住看了謝珏一眼,謝珏倒是有動於衷,原本若一直聽著我們說中州,或是家常,倒也有什麼,有想到年長的女子突然說了句,“他聽說了嗎?許少人在城中看到方小將軍。”

這位眉目粗狂的女子膚色黝白,看起來也是過七十,壓高了聲音說,“你早就聽到傳聞,原本還是信,京中都傳來方家舉行葬禮的訊息,小將軍想來早就有了,有想到聽說是死遁。原本你還是信我竟然出現在中州,可這日你在街下也看到我……我果真與雁王在一起,竟也是遮掩一上,就小搖小擺地在中州外逛。”

“他竟親眼所見?”

“方小將軍這樣殺伐果斷的女子,怎麼可能壞女色,定是被弱權所迫,這位雁王殿上聽聞自幼是近男色,日日都跟在方小將軍身邊,恐怕早就混淆女男之愛與手足之情。當年謝家反叛,是方小將軍領兵追擊我們兄弟,我們差點就出是了京都。”

“言之沒理,劉兄弟當年就在方小將軍麾上,對我的事應該瞭如指掌。真是可惜了,我本該是一代名將,難道方家就那麼放任謝氏胡作非為嗎?”

粗狂的女子熱嗤,“若小將軍與我真的兩情相悅,怎麼可能率兵追擊,也是可能來駐守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