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慕然心裡一緊“你這棋盤是什麼時候有的,怎麼得來的?”

趙王妃也是有疑惑“這棋盤是二十五年前,由一位富商所得,說是前朝皇帝時期的寶物,進獻給我祖父所用。我祖父對它愛若珍寶,在我祖父過了以後傳給我父親,我爹也是視如珍寶。這棋盤,還是我得了訊息,去了好幾封信,苦求了爹爹,爹爹才忍痛割愛的。按說,她不可能見過這棋盤的啊?”二十五年前,溫婉都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角落裡,怎麼可能見過這寶貝。

賢妃眼裡閃過光芒“本宮果然沒有猜錯,溫婉確實是有過奇遇。本宮猜想,她見過的不是真物,應該是見過這棋盤的畫或者其他描繪了這物件的東西。瞧著剛才的樣子,定然如此。只是,如今熟悉她的人全都沒了,想要追查,也追查不到的。安氏,還真是個廢物,連個小孩子都處置不了。否則,哪裡有這一堆的麻煩。”

真是氣惱人。可惜的是,鴻斌當初根本就沒知會自己,擅自決定了那一計策。自己知道訊息還說了讓他慎重,檢查清楚。哪裡知道,到底是出了紕漏。那個丫頭,那個丫頭,就是個禍害。這個禍害,早就該除了。否則,哪裡會有如今的是非。

趙王妃也是聰慧機靈之人,很快就明白這話的意思“母妃,有人閒雲野鶴的高人,喜歡四處遊玩,收徒往往也只是興趣。想要追查是何方高人,很難找得到的。”

賢妃也知道,緊縮了眉頭。這背後的人,藏得也夠深的。溫婉貼身的嬤嬤已經死了,如今,世上知道這人了,就只有溫婉了。

趙王妃有些擔心“母妃,我聽說郡主對人極為冷漠。我們送得這一棋盤,郡主,就能對我們親近了嗎?”說起來,趙王還有些心疼,她可是去了孃家要的這寶貝,那可是他爹的寶貝疙瘩。

是個人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賢妃也沒指望著就這一件小事,就能讓溫婉倒向他們一邊。再說她與鄭王的關係很親密,還牽扯上一下為人知的秘密。只不過之前聽到溫婉在鄭王府裡的事,在有思月轉述回來溫婉在皇帝那裡寫的東西。她才有的這個想法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孩子,估計著小時候真受了刺激太深,也沒人教導,很不通人情世故。就為一棋盤,在回來第一天去過鄭王府裡,鬧了彆扭以後。到現在四天,就再不願意去鄭王府。鄭王府下了帖子請她也不去。這孩子性格很怪異,一點都不懂得人情世故。你趁此機會好好跟她打好關係,就算不為我所用,也不能讓她一面倒向鄭王那邊。要是能讓她跟鄭王府那邊生了嫌隙,那是再好不過了。你不知道,皇上很寵這丫頭,比我想象的還要寵這個丫頭。我之前跟皇上建議說,想要在身邊教養她,皇上當時倒是心動。只是這個丫頭不知道想什麼,連考慮都沒考慮,就拒絕了。所以,不能掉以輕心。這個丫頭,很難纏。雖然性格敏感多疑,但非常聰慧。”

趙王妃點頭,把這話記在心上了。其實就是賢妃沒說,她都知道。能讓丈夫心存忌憚恨不能除之而後快的人要,要是她認為純良的,那她就該再去投胎一次了。只是看上去,皇貴郡主也是如孩子一般。當然,她自然認為那是表面工夫做的好而已。

溫婉抱著棋盤顛顛地回了家,一個人鑽書房裡去了。放在書桌上研究了半天,細細摸著。又實在忍不住,拿出來玲瓏盤棋。一一比照,直樂呵。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擺放個不停。溫婉覺得,這幾天,好事接連來啊!看來,明年,定然是一個豐收歡樂的一年啊!

溫婉自從回了府邸,一天就沒合過嘴,她只要一想到竟然能把國寶擁在手裡,太幸福了。晚上睡覺,都把棋盤抱起放自己床上邊,睡覺之前看一眼再睡下,爭取醒過來第一眼就看見它。

夏影還是第一次見著溫婉為一件東西這麼著迷。她自然不知道,這東西乃是溫婉夢寐以求多年的東西。一朝在手,能不跟寶貝疙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