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竇威握著花飄零的手,而漪房,注視著那兩雙交纏在一起的手,神情,恍若落魄。

竇祖年擰緊眉,他知道竇威這個男人在此時寸步不離的深意,不過是做給他看,做給漪房看!

他覺得鄙夷,覺得厭棄,但此時,都不是最重要的時候,只因,孃親垂危,曾在漪房來之前,有過短暫的清醒,而趁著漪房在這裡,有些話,他不得不說,也懶得去計較竇威的裝模作樣了。

“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