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漢中之行,現在戲芝蘭也知道了,覃鈺有一個女性的寶器管家,好在小珍只是魂靈狀態,小蘭雖然不甚瞭解,倒也不太介意。

張遜和張任幾乎同時出現在神鷹飛舟裡。

張任一出來,就聽到戲芝蘭叫他:“小張過來,看我的寶貝!”

張任給師父打個招呼,樂顛顛的就跑過去了。

“小蘭姐姐,我來了!”

張遜搖搖頭,他和戲芝蘭在長信宮燈裡已經認識了,倒也頗為喜歡這小女孩的單純直爽。

“師父,你老人家過來坐吧!”覃鈺站起身,笑嘻嘻地看著張遜,感覺師父精神奕奕,目蘊精光。

“這上等零食果然不同一般,真是好東西,我得再去找幾顆來吃吃。”

戲芝蘭用過之後,內傷很快就好了。

覃鈺看過那枚青色靈石,感覺還不如一般的于闐寶玉滑潤美觀。

所以他很驚訝,居然有這種療效,不太科學。

張遜點點頭,直接過去坐下,偏頭看看覃鈺。

“乖徒兒,我看你氣血鼓盪,精魂深蘊,一日不見,居然又有大進步啊!”

“師父慧眼如炬,徒兒現在,已是巔峰中的巔峰了呢!”覃鈺見到師父身體比起昨晚見到時大有好轉,很是開心,開了個小玩笑。

“哈哈,那是,老夫門下的核心弟子,理應如此了得,以後才能撐持我武當玄門的門戶。”張遜樂呵呵地回應,伸手拉覃鈺坐下,“南鄭之事,我已盡知,你處理得很好!以後我也不會再回漢中,這次見到你大師兄之後,就專心授徒,為你訓練北斗七子罷!”

“師父?”覃鈺沒想到張遜想得如此透徹,不禁叫了一聲。

“我都聽王公和黃公說了,你並沒有找到張公祺的本尊道體,是不是?”

張公祺就是張魯,字公祺。

“正是,南鄭只有他的三大化身。”

張遜輕嘆一聲:“如果我所料不錯,張公祺早已不在俗世間了。”

覃鈺真正大吃一驚,秘境節點的事,他可沒跟王越黃忠他們說過,張魯的幾個化身,似乎也不太清楚本尊去往蒼烏星界的情況。

師父是怎麼猜出來的?

“當年張魯敢於叛亂,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已悄悄進階化境三階,成為大宗師,你師祖就算不中毒被伏,也不是他的對手。我親眼所見,五位師弟聯手,十招之內,便一一飲恨他的雌雄劍下。”張遜瞧了瞧徒弟的左手。

覃鈺今天把那黑白兩個指套都換了下手,套到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無名指則戴著江陵的糧草信物、那枚白玉戒指。

他舉起左手:“嘿嘿,師父,這對劍很不錯的,你要不要拿去玩玩?”

張遜笑了起來。

“乖徒兒,你的戰利品,老夫豈能搶奪?你可是我武當玄門的掌門,總得有幾件鎮派之寶,日後才能維護我武當門的尊嚴。”

覃鈺訕訕一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對雌雄斬邪劍上,沾滿了師祖和師叔們的鮮血,張遜就算再豁達大度,也肯定不會要的。

“以後一定要為師父弄幾件適合的寶器。”覃鈺暗暗想道。張遜乃名門高士,武功既高,眼界更寬,尋常之物,也入不了他的法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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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七、有沒有可能是他

“乖徒兒,你從師君府取到幾件寶物?”張遜看出徒兒的想法,忽然說道。

“師父,留侯八寶,盡皆在徒兒手裡,師父你說想要哪件吧!”覃鈺很是大款地豪爽放言道。

“那三枚通天至簡可以給我,你現在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