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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知道不能怪他,畢竟太子也是瞞著他讓夜流接受“祭魂”的訓練,自然不可能被司徒雲見到司徒夜流,可好歹夜流是他兒子呀,他也放心把自己兒子交給太子,竟然一次也沒去覆孽法陣附近看過夜流,怪不得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被騙了,超級傻老爸一隻!
剛聽完一個故事,又被告知司徒夜流沒有模樣可參考,我頭有點犯暈,難道真的只能一個一個把“祭魂”捉來查底細嗎?
唉,真是頭痛啊,早知道不攬這費事的活了!
我揉揉隱隱作痛的額角,看了看天邊燒紅的雲團,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於是回頭囑咐下人送兩份飯菜到我的院子,招呼還在屋子裡的星辰帥哥出來一起吃。
星辰不愧是丞相家養的兒子,把“食不言”的餐桌禮儀發揮得很好,從開始吃飯到結束都沒出一個聲。
就在兩人都沉默的詭異氣氛中,午飯結束。
我招來下人收拾桌子。又讓他們拿了幾樣飯後水果,便將人都揮退,自始至終星辰帥哥都很安靜地坐在一邊等著,是個很懂進退的人,很好。
“今天早上你想和我說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星辰帥哥忽然嚴肅地看著我,說:“請您帶我走吧!”
“哎?之前不是說好你留下來地嗎?”才剛誇他知進退呢,怎麼又來了?
“既然您能幫司徒神醫,那就請您務必帶在下走。”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堅定地說,“在下懂唇語術!”
頓時,我釋放出森冷的殺氣,他既然懂唇語術。那就表明剛才他一定在偷窺我和司徒雲的對話,並且知道了我和司徒雲之間商議的秘密,事關覆孽法陣和整個菊良的未來,何況他還是菊良丞相的兒子。此人不可留!
火石電光之間,我的月君已經抵在他的咽喉,這兩年我發現月君還可以直接攻擊,它弓身地鳳尾只要我在腦子裡想。就會變得銳利如薄刃,此時若我再一用力,就能將他的喉嚨劃開。
星辰似乎被我嚇了一跳。他嚥了咽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依然直視我,說:“伊……雪。在下並無惡意,請您聽在下說完……”
“說!”
要不是為了聽他的故事,我也不會臨時止住攻勢,讓一具屍體消失有很多辦法,恰巧這是暗部的專長,但願司空星辰地答案能有點價值。
“如果你要找司徒夜流,在下或許可以幫助你。”他說,“在下正好曾經見過他,我可以告訴你他的模樣。”
聽他這麼說,我握月君的手更緊了。
“真~巧啊。”我笑得諷刺,“連當父親的司徒雲都不知道司徒夜流是什麼模樣,你卻在我要找司徒夜流地時候說你知道,是不是巧得有點過分呢?”
月君的貼近讓他不得不將頭仰起,他仍舊不避諱地看著我,說:“這與在下之前想要告訴您的故事有關,請您先冷靜下來,聽在下為您細說。”
“好,本小姐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說,本小姐聽著呢。”
我收起月君,重新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地吃著水果,好象剛才地殺氣只是錯覺一般。
哼,本小姐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雖然本小姐喜歡帥哥,但本小姐更愛惜自己的生命與未來,帥哥是精神糧食,命都沒了再多糧食也享受不了,一個棵不算太出眾的小樹還不值得本小姐放棄整片森林,因此無論司空星辰地打算是戰是逃,還是想要忽悠我,暗處地暗部們不會讓他有任何機會做小動作地!
司空星辰將手放在桌上,表示他不會做任何小動作。
“事情要從我父親和孃親的戀情說起,不管外人有著什麼樣地傳言,但我所知道的真相是,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只是父親的地位和麵容……咳,容易令人誤會。”
我認真並且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