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知足,知足長樂,已經有兩件超級神器落到我手上,要不是如今情況不明,我現在做夢都想狂笑一場,這時要是再給我一個幸福的刺激,我怕我會當即興奮到昏迷,以那種姿態被逮住未免太丟臉了,寶貝可能還會被人反剝了去,太不划算了。

我快步走下樓付了房錢,店小二又為我牽來了法拉利,瞧它滿足的模樣,想必草料已經喂足。

法拉利的食量多少我很清楚,千里馬吃的可是普通馬的十倍,一路上我總是很難找到一塊足夠餵飽它的草地,小鄉村的客棧未必有足夠的糧草夠它吃,有些客棧即便有糧草,可見法拉利的食糧如此之大,也總是要剋扣一些,法拉利很難一次吃個十成飽。

店小二看法拉利的表情有些吃驚又有點心痛,是驚於法拉利的食量,卻依然拿足了糧草來餵飽它,這家客棧的素質還不錯,就是名字俗了點,叫“雲來客棧”,看來開客棧的店家都希望客似雲來呀。

我不吝嗇地掏出十幾個銅板丟給店小二,算是對她素質好的獎勵,雖說糧草不值錢,但畢竟也是人家辛苦收割來的,一下子被吃掉那麼多,會心疼也是難免。

月君又重新包回白綢緞裡,在幽凰尖銳的鈴聲中,明白抗議無效的它乖乖接受了不可見光的命運,即便它是上古神器又如何,幽凰楞是不買它的賬它能咋地,我家幽凰就是這麼夠個性!

美食街不僅吸引了四面八方的遊客,廷城本身的居民也本著“白吃誰不吃”的心態很熱情地往美食街跑,尤其是在飢餓度最高的午餐時間,大家都拖家帶口地往美食街裡擠,偌大的廷城街道頓時空闊起來,我能放心地讓法拉利快速賓士。

不消片刻,我和法拉利已然來到城門,守城的衛兵還認得我,畢竟拖了一捆通緝犯粽子,還讓他們都變成豬頭,勞動了目光犀利的老兵出面辨認,她們想不記得我也難。

趁著辦理出城手續,百般無聊的衛兵和我聊了起來。

“姑娘,你不是來看廷城的美食競賽嗎?那可是出御廚的比賽呀,可惜今天輪到我們站崗,換班之後也許能趕得上晚飯,可惜到晚上好東西也差不多被吃光了呢。”

“我忽然有急事,不得不去辦。”我敷衍地回答。

“真是可惜,御廚的飯菜那可是做給女皇陛下吃的,我們也就今天才有那口福,也不知道今年的優勝花落誰家?”

御廚做的菜本小姐都吃了八年了,也不差這一頓,倒是對廷城的選拔制度有點好奇。

“不管花落誰家,不都是廷城出線的機率最大嗎?”

談起廷城的美食選拔,那衛兵馬上來了精神,說:“姑娘有所不知,廷城的美食競賽一向公正,絕無徇私的可能,這可是給女皇陛下選御廚啊,要是差了,做的膳食讓女皇陛下不滿意,女皇陛下怪罪下來,那是欺君,殺頭的大罪呀!誰還敢擔下?”

“有這麼嚴重?”不都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那些官員會放過這撈油水的好機會?

“能不嚴重?我和你說……”衛兵表情有點害怕,但還是很八卦地湊到我耳邊,“我聽上面的人說,新登基的女皇陛下年紀輕輕,手腕卻果斷,威嚴十足不容挑釁,登基那天幾個宮姬冒犯了她,她也不顧吉日,說斬就把人斬了,初一登基就把一班老臣都壓得死死的,別看那些老大人們威風八面,到女皇陛下面前那都是小貓!”

汗,本小姐有那麼恐怖嗎?怎麼每次事情一牽扯到我,那些大臣就循規蹈矩了?

我想,要她們徹底不撈油水是斷不可能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比較有實力的攤位中挑最豐厚的一組禮收下,把拿人手短自然把送禮的廚師推成冠軍,只要水平不會差太多讓女皇看出端倪,大家便可無憂。

箇中那點小把戲我還是懂的,不是有實力就一定出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