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的手裡都沒有任何的食物的時候,又哀怨的暗淡了下去。

“少爺,我,我的家就在前面那邊,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的家了。”從進入貧民區,多多漂亮的眼睛周圍就已然通紅,不時偷偷地掉出來的眼淚,讓她顯得楚楚可憐。韋索握緊那柔軟的小手,繼續向前走著,按照多多的指示,來到一座幾乎可以說是已經算是倒塌的房舍前。

破舊的門虛掩著,門前的幾捆稻草表示著這裡還有人居住。

“有人嗎?有人嗎?”多多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望著虛掩的門口簡直就是望眼欲穿。叫了很多聲之後,裡面才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於是韋索帶著多多走了進去,刺鼻難聞的異味差點將韋索暈倒在地,而多多卻是彷彿沒有聞到一般,眼睛死死的盯著倒在床上奄奄一息一般的老人。

那是一個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老『婦』人。

韋索以為這會是多多的親人,但是很可惜,韋索猜錯了。

“艾瑪『奶』『奶』?艾瑪『奶』『奶』!您還好嗎?我是多多,我是多多呀。”多多看了好久才認出這個『婦』人,於是很是激動的撲了上去。

艾瑪『奶』『奶』老眼昏花的看了多多半天,又經過多多的自我介紹,艾瑪『奶』『奶』這才明白了過來,撐著虛弱的身子便是坐了起來,和多多抱在一起痛哭不已。韋索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純潔妞哭的如此傷心難過的,於是一邊勸解著兩個人不要哭,一邊讓自己的隨從去街上買些吃喝的東西回來。

“艾瑪『奶』『奶』,您現在居住在我家這裡,您的房子呢?”

“倒了,倒了。被風一吹,就倒了。。。。。。多多啊,不是我趁機搶了你家的房子,是,是多利多讓我住進來的,他去找你了,他說找不到你,就再也不回來了。”

“父親去找我了?他去哪裡找我了呀?”多多說著說著再次哭了起來,哭的比剛才更加的傷心難過。而韋索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再勸阻她不要哭,一定是沒有任何效果的,所以乾脆也就直接走了出來。讓自己的隨從好好的看好多多,自己四處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韋索站在彎曲的街道上,辨識了一下方向之後,選擇了一個方向便是快步的走了過去。輾轉著走了幾個路口之後,韋索來到了一個荒廢掉的房舍前。荒草已經將房舍的廢墟掩埋,若不是還有一間房子仍舊立在這裡,韋索幾乎認不出這裡曾經還有座房子。荒草之中長著一顆類似榕樹的高大樹木,韋索並不知道這棵樹到底叫什麼名字,也懶得去理會這棵樹倒是什麼樹種,但是對於這棵樹,卻是有著極其深刻的懷念意義。韋索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一下粗壯的樹幹,然後似哭似笑的說了一句,“長大了啊。。。。。。”

“是啊,長大了啊。人可以長大,樹也可以長大,你說對吧?富人家的少爺?”韋索的感慨說完之後,緊跟著身後便是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韋索扭過身去,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乾癟的老頭。老頭叼著一隻菸斗,似笑非笑的望著韋索。老頭的眼神並不友善,而且有些戲謔,就如獵人看到了完全可以輕易獵取的獵物一樣。

韋索心下一驚,表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老先生,您是對我說話嗎?”

“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別人嗎?倒是挺有禮貌的小傢伙。”老頭呵呵的笑了笑,走了過來,靠在那棵樹上,從頭到腳再次打量了一番韋索之後,笑眯眯的繼續說道,“蘭蒂斯城裡,可從來沒有你這樣一位闊綽的少爺,你應該是外地人吧?”

韋索笑了起來,“老先生應該是打算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