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鴉城夏離山,奉旨率部、投效馭皇帝。”

有風掠過,吹入軟轎,暖裘上的長絨泛起輕波,緩緩起伏仿若水中漣漪一般,明眼人立分高下,夏離山身上的白裘,可比著炎炎伯的富貴裘要更貴重得多。

比排場,白鴉夏自是遠遠不如炎炎侯;可是比氣度、比雍容,炎炎侯黯然失色糖人夏離山顯身一刻,剎那恍惚裡無數冰原雜末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們兩個誰才是真正貴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七四二章為殺賊不吝生死

白鴉城中還有活人。雜末中的雜末,最最卑微的糖人見古人炎炎伯不行禮更不落轎。

番子過後,即便還有幸存之人,又能剩得多少,那個糖人夏離山說仍要參選不是參選,是直接報效馭皇帝。

前方眾人又驚又笑,但心中笑意無論如何不敢浮現臉上,糖人越禮、對上族大不敬已犯下死罪!果然,炎炎伯身邊侍吏唱官怒形於色:“大膽糖人”

剛喊了四個字,‘夏離山’又開口,不理小吏只對炎炎伯漠然道:“請炎炎伯稍待,夏某還有一段舊賬未清。”

轎內暖裘糖人說話,轎外青衣糖人揚手向著前方遠處、一座玄冰城池點了點,隨即收回了手。

手回袖,兵出城!

那是怎樣的一陣咆哮,像怒更像笑,是打仗去但更似過佳節入狂歡,七百糖人屍煞健步如飛向著主人指點方向衝殺而去!

未得令而擅動刀兵,妥妥的死罪,這下子眾人心中笑意散去、驚詫更甚,白鴉糖人莫不是番子屠城嚇瘋了麼。

上族面前、大比之前,先要報仇的白鴉城,夏糖人。

自南方來的上族人馬皆盡大怒,唱官正欲厲聲喝罵,炎炎伯卻擺手制止,行程無聊、這樁差事更無聊,一路上沒意思透了,此刻遇到個瘋子倒是好消遣,炎炎伯看看衝陣的屍煞兵,又看看軟轎中的夏離山,饒有興趣的樣子。

上族軍馬不動,屍煞兵衝鋒沿途其他雜末城池的軍馬也不敢妄動,將軍們暗中打下手勢,示意自家兒郎不必理會。

見無人阻攔,小相柳放緩了正行運的妖元,他也不必出手了。蘇景說了,雖然夏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頂了他家的名頭,總要替他們做一點事情,報這個仇算得公道誰不讓蘇景替夏家報仇,那也用不著太多廢話,動兇法掃滅作梗人便是!

反正蘇景、相柳來了此間,當頭那個字就是:

殺!

屍煞兵,惡人磨,虎狼一般嗷嗷嘶吼著,直直撲入相柳所指地方,其他雜末城按兵不動,被屍煞殺到眼前的冰城軍馬怎肯束手待斃,轉眼打成一團。這個時候炎炎伯忽然開口:“夏離山,為何派兵打他們?”

“我夏家以奇門法術煉化屍煞兵,以求為國效力;我離城三百年,獨自在外修煉,與家主約定半月前在養煉屍兵之地碰面,待我到了地方才知:玄股城巴齊人偷襲我養屍陣、殘殺我家弟子,此仇不報,枉為夏家人。”

蘇景話才說完,遠處戰團中便有雜末將軍開聲回應:“姓夏的,張開你的瞎眼看清楚,此乃深澤城、留白軍,不是你家的仇人!”

又怒又委屈,平白無故兇屍來襲,被迫迎戰的那一城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是夏家人根本就點錯了地方、弄錯了敵人。炎炎侯聞言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貴人一笑,雜末急忙獻聲齊齊歡笑,被屍兵衝陣的深澤城冤哉枉也,此事確也讓人啼笑皆非。

轎子旁邊小相柳陰聲回答:“知道你們不是玄股城、巴齊人,不過你家軍容看上不錯,這才讓我家兒郎上前試試成色,不過如此,繡花枕頭罷了。”稍頓,相柳提聲:“夏兒郎!”

“諾!”七百屍煞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