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哈哈,啊哈哈!皇天啊蒼天啊!不負苦心人!終於找到了。啊哈哈。”看著呂一鬆坐在地上揉腰桿,李盈盈趕緊過去扶起呂一鬆。呼延晃驚奇的瞧著獨行刀客,不知他所為何事。獨行刀客笑得皺紋舒展,霎時又暴跳起來,一把抄起神龍杖就猛然飛躍而去。燕裡雲唯恐有失,趕緊跟上。梅里浪也擎出雙截短劍,蹦跳而去,呼延晃也緊跟著。只有呂一鬆,因為被獨行刀客突然猛推,霎時閃著了腰桿,一時行走不得。李盈盈在原地留下照顧著他。

卻說獨行刀客一路飛躍狂奔,飛到了柳樹山莊,只見那莊園裡一片寧靜。莊門關著。獨行刀客一聲大喝,神龍杖擺動,猛地從神龍杖裡飛出七條龍,張牙舞爪,凌空擺動。獨行刀客一下子跳進莊園裡,七條龍也就飛到莊園的上空。卻見莊園裡已經空無一人,只餘下房舍重重,屋宇層層。獨行刀客頓時火冒萬丈,擺動神龍杖,七條龍霎時變得巨大,在屋宇上空左右擺動,張開大嘴,吐出熾熱火焰,頓時燒著了屋宇,霎時火光熊熊,烈焰滔天,燒得噼啪作響。緊跟著的燕裡雲頓時目瞪口呆。

忽然,一個僕人從火堆裡狼狽地鑽出,嚇得渾身瑟縮,臉色慘白。獨行刀客一把揪住他,厲聲喝問:“你家主人何在?”僕人嚇得語音顫抖:“跑、跑了。我是留下來撿一點兒東東西。大俠饒命。”獨行刀客憤怒已極,揮動神龍杖,霎時七條龍撲來,將那人撕咬得粉碎。

四十三酒斟毒色

卻說九宮君乘坐大船,順著大河恣意飄蕩,自由自在的欣賞兩岸的湖光山色,又有美色在旁精心服侍用心*,心裡是無比快活。覺得自己活了這麼一生,真是值得!美食美色,盡情享樂。他心裡甚至暗想:那些和尚道士真是糊里糊塗,卻到那荒無人煙的深山古寺舊剎,唸經誦禱,敲磬擊缶,依依呀呀,一生伴隨青燈古佛,說什麼修煉?卻不如我任意*;談什麼養生?卻不如我恣意開心。想著,他雙手張開舒展了一下:啊!天地遼闊,隨我恣意遨遊;江湖廣大,任我盡情瀟灑。

他站起來走到船邊,忽然看見附近岸邊有一塊岩石,長得是奇形怪狀,生得是五顏六色。他心裡覺得奇怪,於是吩咐把船靠岸。

等到船靜靜地停頓下來,他拈起衣裙,輕輕走上岸去。妖女們和手下依舊在船上垂首靜立。

九宮君正在專心地打量那塊石頭,忽然傳來一聲冷笑。普天下竟然敢有人對他九宮君無禮?但是他並不惱怒,慢慢抬起頭一看,只見一個瘦長的身影,披頭散髮,臉色漆黑如碳,獨有眉毛髮黃,猶露兩個黑溜溜的眼睛。兩手長長地指甲如鷹抓一般。正在冷冷地看著他。

九宮君微笑起來:“閣下想必就是獨尊毒魔嗎?”那個人冷冷地說:“不錯。”九宮君笑眯眯地說:“我正在打量這塊古怪的石頭,閣下為何冷笑?”獨尊毒魔說:“那塊石頭古怪,難道還會有你九宮君更古怪嗎?”九宮君燦然一笑,用手捋了一下腦後的烏黑靚麗的長髮,啟開那抹著唇紅的嘴說:“閣下說我古怪,不知怪在何處?倒要請教一番。”

獨尊毒魔冷冷的說:“身為男身卻穿女服,搽粉抹脂,女裡女氣,難道不是更為古怪?”

九宮君輕輕說:“哦!”露出那細白潔淨的牙齒,說:“誰說衣服分什麼男女?男人常年在外風吹日曬,比女人更需要塗抹脂粉。這有什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