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嘴角,笑容有些疏離,“瑜弟誤會了,我因欠了溫大人的一個救命之恩,才與溫大人認識的。現在還未正式地拜謝,反倒讓溫大人親自來了一趟。”語閉,向溫稟軒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溫大人,實在不好意思,您也看見了,本宮不巧有家事要處理,今日不能招待您了,改日定親自登門拜謝。”

被不著痕跡地甩了面子的沐芝瑜只是笑了笑,也給溫稟軒道了個歉,眼神卻不見得有多真誠。溫稟軒只是禮貌疏離地回了個禮,隨即目光還是回到了沐芝擎的身上“今日也是溫某趕了個不巧,拜謝之事就此掀過吧,救人只是舉手之勞。”

芝花從沐芝擎的身後探出頭來,她可以感覺到溫稟軒和沐芝擎之間那一點不一樣的氣氛,她可以理解為那是男主與男配之間存在的相互吸引的磁場嗎?她甩了甩腦袋,把腦海裡湧現的自暴自棄的念頭拋開了,拉了拉沐芝擎的衣袖,“姐姐,我先回房了。”芝花的眼睛溼漉漉的有些灰沉沉的,顯然是看出了她不受歡迎的事實。沐芝擎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許微妙,“唔,也好。”

沐老將軍聞此言,卻是瞪了沐芝擎一眼,“芝花,你也一起過來吧,你姐姐不會反對的,既然是家事。”芝花本能地排斥,小身板抖了抖,到底還是怏怏地應了一聲:“是。”她的神情太過小心翼翼了,怯懦的抬了抬眼睛,看見了溫稟軒望過來的那雙冷靜過了頭的眼睛,心裡一寒,一種被看穿了的恐懼令芝花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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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家事,其實就是沐家人在商討如何弒帝復興舊朝。全程對話,芝花完全沒有插嘴,僅僅是低眉順眼的畏縮在‘蘭貴妃’的身邊,聽著沐老將軍和沐芝瑜談論如何搶奪兵權,看著沐芝擎沉默地對沐老將軍提出地悄無聲息的殺死景元帝的方案點頭應允,維持著一副驚嚇過度的狀態,怯弱到瑟瑟發抖。

沐老將軍的眼神有很長一段時間鎖定了她,直到他們的商談接近尾聲的臨走之際,沐老將軍意味深長的提起了關於小孫女的事情。

“芝花,你和我那失蹤的小孫女真是長的一模一樣呢,連表情神色都如出一轍,還真是緣分,如此,芝花,你可願意做我的義女,也能彌補我痛失孫女的遺憾。”

芝花喏喏地回了一句,“我聽姐姐的。”頭卻一直沒抬起來。她的表情一直維持在聽見了什麼不該聽見的,我很害怕很糾結很痛苦的狀態,皺著張小臉,掩在黑暗中的眼睛卻泛著寒光。

失蹤的孫女?還真把當她是好欺負的軟包子!還有什麼義女,這樣直接把她的輩份升了一級,那她不是得把沐芝擎叫‘侄女姐姐’了。其實這老狐狸就是在試探她,對她的死而復生的事情進行了陰謀化,現在甚至把沐家要謀反的事都擺在了名面上,這就是說,不管她是真無知還是扮蠢,他們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蚱蜢了。

芝花的心裡很憋屈,對著這一屋子害死她的人,還得裝天真。沐芝擎遲遲沒有說話,芝花抬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見他也望著這裡,乖巧地笑了笑,好似沒有看見他眼中那團悲傷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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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大概難以避免虐戀情深的路線了。

原劇情裡,沐芝擎一直是灌輸著誓死興復舊朝的理念長大的。景元帝是新朝的第二任帝王,在十五歲那年繼承了帝位,上一任帝君是他的父皇,以及…舊朝的宰相。他的父親篡位沒多久就病死了,最後僅倉促地留下遺詔,讓過完十五歲生辰的景元帝登上了皇位。

景元帝初初登位,就顯現出了他在帝王方面無與倫比的天賦,以雷霆的手段鎮壓了朝廷裡的反對之聲。朝廷表面是消停了,但以沐家為首的一股勢力卻一直沒有熄滅復朝的野心,於是原裝的沐芝蘭被炮灰了。

原本的沐芝蘭是一個羞澀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