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笑著說:‘你想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有本事將我們的面具揭下來,不就知道了。”

小丹說:“揭就揭。你以為我不敢。”

芸芸嘻嘻的笑著說:“那你來呀!”

茜茜說:“芸芸,別再鬧了,我們也將面具揭下來吧,我有很多話需要問小丹的。”

芸芸說:“我們不除面具,不能問嗎?”

“你也真是,他不知道我們是誰,會回答我們的問話嗎?”茜茜說完,已將自己的紅臉小鬼面具除了下來,露出了一副風姿奪人,而且極其聰明精靈、容顏絕麗的少女面貌來。小丹一時傻了眼:“怎麼,是你?”

小丹對這樣一副眼角眉梢之間,處處都流露出聰穎的面容印象太深了,因為在三年前,從常州到湖州府的路上,給她捉弄得啼笑皆非,哪怕化了灰他也認得出來。

芸芸也將面具除了下來,笑問:“小丹,你還認得我嗎?”

小丹又是驚喜:“是芸姑娘?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芸芸說:“你咬咬手指呀!看看是不是做夢了。”

焦峰問:“小丹兄弟,她們是誰?”

小丹說:“峰哥,她們一個是水月宮的小公主,一個是水月宮的芸姑娘。”

“水月宮!?”焦峰頓時震驚了。水月宮,這是武林中一個最為神秘的門派.一個個武功奇高,無人敢去招惹,怪不得她們闖蔡家莊如入無人之境,不將蔡家莊任何人放在眼裡,也怪不得輕而易舉的揭下自己和小丹的面具,原來地是令中原武林震驚,令朝廷害怕的水月宮的人,而且還是一位公主。

茜茜看了焦峰一眼,問小丹:“你這位朋友是誰,看他的武功,不但不是你們公孫家的武功,也不是中原武林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功,刀法十分詭異,兇狠,奇怪,他是什麼門派的弟子?”

焦峰又驚訝了,這個水月宮的小公主,年紀比自己還小,只不過是個少女而己,在武學上,竟然是一派宗師似的,一下便看出了自己的刀法與中原武林的武功不同。

小丹說:“他是我峰哥,是錯武門弟子。”

“錯武門?好像中原武林沒有這麼一個門派呵!我算是又增長見聞了。”茜茜又看看在遠處的公孫不滅問小丹,“那位戴判官面具的,你稱他為‘少爺’,不會是公孫家的大公子公孫不凡吧?”

“不是。”

“他也是錯武門的人?”

“是”

“小丹,你怎麼跟隨錯武門的人了?你家二公子呢?他真的不在人世間了?”

‘他……”小丹望望公孫不滅不知是說好,還是不說好。

公孫不滅在看見茜茜小公主真容的剎那間,一顆心像中了電擊似的,整個人呆住了。這是他內心深處,不時朝思暮想的人,他不敢對人言,也怕對人言。他這次從海島回到大陸神州,除了制止西廠的人四處為害平民百姓外,主要希望在人海茫茫中能找到茜茜公主。哪怕茜茜公主不認得自己了,當自己如陌生人,他只求能見到一面,也就心滿意足了。不知為什麼,茜茜公主的音容,在他心中怎麼也抹不掉,甚至是剪不斷,理還亂,已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

公孫不滅不敢奢望與茜茜公主永遠在一起,茜茜公主在他心目中,像是一個在天上雲間的仙子,是山川精靈的化身,自己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他以前能接近公主,不過是這位仙子游戲人間,自己有幸相遇而已,一旦她回到天上,恐怕不回人間了,留給他的是一段怎麼也抹不掉的美好回億。雖然仙子說三年後再來看看自己,他希望是真的,又擔心仙子不過是說說而已,事後不久;就會將自己忘記。擔心是擔;正因為仙子臨別前的一句話;燃起了他沒有將自己忘記,她還在打聽自已的生死下落。所以公孫不滅在見到茜茜面容那裡.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