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溫父怔怔地在想著。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溫父淡漠地問道,一些壓力就從體內滋生了。那種害怕也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上傳過來,是一陣的痠痛在刺激著溫父。

“我現在不能夠對你解釋,聽我的,下班後就要回去。”

費德然說道,眼色在猶疑地移動著,落在溫父的眼眸之中。他擺脫了那種剋制在內心的浮躁,然後,他平靜了,沒有在意那些意外的事情。

這幾天會有警察在這附近監視,那個殺人兇手也許會出現在這一帶,所以,費德然就對溫父說明白了。一入夜,這一帶就會很危險,雖然這裡都寫字樓。費德然沒有對溫父說清楚,仍舊地,他假裝很平和的心態來剋制自己。

“你以為我會出事,對嗎?費德然?”溫父也看出了這一點,不過,費德然的回答是很奇怪地,令到溫父是有些的疑心了。溫父盯著費德然,他的目光是很乾脆地。

反而,溫父卻在擔心費德然,他知道對方一定會這樣說。所以,溫父特意地在留了一個心眼。從現在開始,那種鎮定的感覺已經消失了,溫父是感到有些的恐懼地。

然後,費德然就在回答溫父:“是的,所以,你要小心啊。”費德然極力地在安慰著溫父,故意地對他說明白了,他在懷疑著某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溫父。

費德然是很小心地去應對著。

只要溫父沒有事,他就可以去對付那個兇手了,但願不要出事。

費德然在暗暗地遐想著,那一陣的激動落在費德然的心裡,仍舊地在擺出一副很莫名的狀態。費德然在想,事情是太過神秘了,連阿楠都找不到線索,這究竟是什麼回事?他很認真地在想著這件事。隨後,他的心情壓抑下來了,不再是痛苦的。

雖然是這樣,費德然也沒有對溫父解釋清楚這件事,只是含糊地應付過去而已。

事情到了這裡,費德然不願意看到有人受到傷害,包括是溫父。

他繼續地在想,從而地在思考著令一些問題,費德然受不住了,毫無招架的能力。

他在淡定起來,佯裝出很神秘的樣子——

費德然是故意地說,下意識地在觀察著溫父的舉動,不過,溫父的表現卻是很平靜地。沒有一點生氣的氣息,費德然猶疑了一下,故意地握住茶杯。

茶杯的熱氣早就散去了,杯子上是很冰冷的,費德然意外地看到溫父那一副很不屑的眼光。

“這是我所擔心的。”費德然刻意地在說,聽著溫父那深沉的呼吸聲,費德然也不再是鎮定了。所以,反過來說,這是何不安全的。

總之,在這件事還沒有完結之前,費德然在擔心他身邊的人。既然是這樣,費德然就無法去逃避了,他也沒有追問下去——

“好吧,我會聽你的,不過,我需要你的保護。”溫父聽出了費德然所指的話語,他輕輕地在說道,希望費德然可以保護他,這是溫父首先提出來的。

“我會派人來保護你的,你放心。”費德然立刻地在回答了。

溫父是有些尷尬了:“不,費德然,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來專門保護我。”

費德然冷漠地盯著溫父:“這個,我有任務,不適合。”很快,費德然就在拒絕了。

“是嗎?”溫父淡漠地應了一聲,故意地把身體靠近座椅的椅背。

溫父冷眼地在看著費德然: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時候,溫父的表情是很僵硬地,帶著一些詭秘的氣息,恐懼地聽下去。

費德然只好在說:“對不起。”他在道歉了,樣子是很深沉地。

費德然連忙地在排斥溫父,他知道溫父是有意要這樣安排的,所以,費德然不得不繼續地思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