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從此,她的房間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人“陪睡”,只是一人一晚輪著來罷了。

而杯具的孟隋之,因為那次傷勢加重,被迫在醫院裡待了兩個月才出來,住院期間,她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每天只能看不能吃,他連肉沫子都沒能嚐到,而她早就被兩頭狼從頭到腳啃得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咱們的孟老師已經禁慾兩個多月了,快憋瘋啦!

一出院,他就抓著她來了次“野戰”,當然是在晚上的偏僻處啦!狠狠地洩了一次火,他就回到學校裡繼續任教了。

日子這麼過著,看似平平淡淡,實則暗潮洶湧,家裡兩隻看彼此不順眼,爭鬥從來就不曾停止,偶爾一兩句言語上的碰撞,她都用身體去“化解”了,苦逼的她。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說得這種女人。

除此之外,她還經常得出去打打“野食”,安撫一下不能同居的人民教師。

半年過去了,腰痠背痛、手腳無力的情況已經不再時時出現,只要他們不太過分的話,她被“千錘百煉”的小身子骨已經能夠承受得住他們三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了,身體被操練得強了,一些他們不敢試的招式也隨之而來,日復一日,她已經可以把三頭狼都喂得飽飽的。

唯一讓越雋不滿意的是,他們被分班了。

顏笑兮自幼喜愛文學,自然選擇文科,可是她希望男生讀理科,喜歡理科男生,而不希望他跟著她在文科班舞文弄墨。越雋也是對理科感興趣,前世他就一直對於打造兵器械具有著不同尋常的愛好,今生還是想要學習更多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因此,他終究選了理科班,但利用家族的權勢硬是將兩個人分到了相鄰的班級,他一下課走出教室就能看見她。而孟隋之則一直跟在她的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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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公主與王子們真的如童話裡說的從此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嗎?人生的路太漫長,不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新的一年,他們偶爾夾雜著一些小醋小鬧的平靜日子,也有了一些改變。

分班,就意味著他們各自有了新同桌,本來他們兄妹男女同桌已經是學校裡的特例,從初中開始就已經男女分開坐了,但是因為他們身份的特殊,越雋的堅持,硬是跟顏笑兮同桌了十幾年。現在身在理科班的越雋新同桌是一個靠自己的能力考上這所貴族學校並且拿全額獎學金的男生,腦子很聰明,可惜長相普通又家世不好太自卑。顏笑兮也有了個新同桌,一個換男友如衣服的花蝴蝶,紀雅,總把“男人至賤”掛在嘴邊,她們的同桌情誼既不親密也不疏離,湊合著過。

這天,紀雅千嬌百媚地趕走了眼巴巴等待香吻的新男友,回到座位上拿出鏡子練習已經熟練成自然的媚笑,隨口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來了個新理事長?聽說原本在劍橋任教,被我們校長邀請過來的。”

顏笑兮隨意哦了一聲,沒怎麼注意,但紀雅滔滔不絕地繼續說著,似乎對這位新任理事長很感興趣,不知從哪裡獲得不少資料:

“厲修,三十歲,未婚,為人一絲不苟、處事幹淨利落,性格嚴肅孤僻,陰沈專制。”

紀雅越說越起勁,雙眼發光,露出勢在必得的決心,“聽說長得還很帥,就是太陰沈沒人敢接近,哼,我就不信他私底下還能裝!這種表面嚴肅的男人,其實最悶騷了,床上功夫一定很厲害。”

顏笑兮搖頭,人家是你大BOSS,你去招惹這個人,還想不想畢業了?不過,她也知道紀雅想得到手的男人從來沒有逃脫的,想到她身後那支男友軍團,嘴角一抽,道,“那祝你成功。”

“謝謝!”紀雅豪放地在她肩頭大力一拍,滿腔征服的豪情壯志。

還好大家都各幹各的事情,沒有注意到這裡,紀雅這種性格也是沒什麼女生會跟她做朋友的,長